趁著愛麗絲跟醫生談屠夫的病情的時間,我趕忙下樓去一邊的超市裡面,買了不少吃食,功能飲料、巧克力什麼熱量高就買些,穩住愛麗絲之前,先要保障她的身體不會垮掉。<astercard,至少在世界各國都能使用,我在超市裡面挑選了好半,畢竟我的法語長於口語,書面有點尷尬,所以挑東西的時候,某些單詞甚至看不懂。
不過最起碼我還是可以憑畫認東西,逛來逛去,買了一大包東西。
酸奶、功能飲料、巧克力、麵包還有幾樣速食食品,手提著兩大袋子就回到了醫院。
我乘坐著電梯,來到了十七樓,看到愛麗絲沒在,可能她還在醫生的辦公室裡,我索性就坐在過道的長椅上面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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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長得像魯爾?鄧的安全顧問,已經回了病房休息,我能透過玻璃看到,重症監護室裡依然有兩個醫生,在忙著。
恐怕,我現在能幫到的忙,也只有安撫好愛麗絲和為屠夫祈禱了,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只但願不要再有別的事情發生,就好了。不過,我剛才長了個心眼,問屠夫的幾個手下,要了兩支手槍,還好他們都是影子部隊的,多少也見過我兩面,還算相信我,就給了我。
就算沒什麼事,兜裡揣著這玩意,也感覺踏實很多。
我就坐在那裡等著,可是越等越覺得不對勁,加上我剛才買東西的半個時,另外從剛才上來,一共快一個時了,愛麗絲怎麼還不出來?
不詳的感覺,越來越重,這是不對勁。
我馬上拿出了手機,撥打愛麗絲的手機,顯示已關機!
我扔下手裡的東西,趕忙衝向醫生的辦公室。
我猛地闖了進去,醫生也被嚇了一跳,我發現他正在跟另外一個病人談話,我連忙道歉,關上門出來。
壞事,愛麗絲跑哪了?
我又開啟門,對醫生:“不好意思,請問剛才找您瞭解利斯曼先生病情的,愛麗絲姐,您知道她去哪了嗎?”
那醫生雖然被我剛才那麼一下子給嚇到了,但還是平心靜氣的跟我:“不好意思先生,她聽完利斯曼先生的病情之後,就神情恍惚的出去了,我還有點擔心,反覆確認她沒事,才讓她離開的。”
“嗯,謝謝您了,一聲!”聽完我馬上關上門,衝了出去。
我的確慌了,真的不知道愛麗絲到底去了哪裡?
我慌慌張張的在醫院的每一層找她,瘋狂的找,連女廁所都拜託護士幫我找了,從一樓到十七樓,都沒看到愛麗絲的影子。
我已經抓狂了,屠夫在樓上的重症監護室躺著,這時候愛麗絲又不見了。
怎麼辦?怎麼辦?
現在的我必須要冷靜,我必須要找到愛麗絲。
我突然想到了,對!監控室!去那地方肯定能找到什麼東西,最起碼能知道愛麗絲去了哪。
連問帶找,一路找到了三樓的監控室,我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禮貌的敲了敲門,進去。
“你好,先生!我的女朋友不知道去哪了?能否幫我檢視一下監控?幫我找一找?好麼?”我進門後,很禮貌的對看管監控器的一個黑人。
可那人卻絲毫不給面子,衝著我直嚷嚷:“你女朋友丟了?那麼大的人能丟了?頂多人家走了,有什麼可看的?”
聽了這話我有點生氣,但畢竟是拜託人家幫忙,我壓著怒火,又一次禮貌的對她:“先生,拜託你幫我這個忙!我真的比較著急!你可以幫我開啟回放,大概就是半時之前的,好麼?”
可那人似乎是個種族歧視主義者,面對我的話,絲毫沒有放在眼裡:“看什麼看?這你了算麼?還在這裡吵吵什麼?這裡是醫院,知道麼?需要安靜。哼,黃皮豬一點禮貌都沒有。”
我一向脾氣很急,但是我還是能控制得住,可現在這種危機的情況,我已經沒辦法繼續控制了。
“我已經努力地,禮貌的對你,你為什麼還這麼不講理?”我手已經伸向了插著槍的腰包。
“我不講理?滾出去!什麼時候輪得著你在這裡數落我?”那人一邊抽著煙,一遍斜著眼睛看著我。
這時候,我的心就像一個茶壺裡的開水,已經頂到沸點,誰當我的路,就是錯!他不應該找死。
我馬上抓起那人的頭髮,將他的腦袋砸向桌子,我用力的砸了數下,然後拿出手槍頂住他的太陽穴,大聲的:“告訴我!到底給不給我找出來?不然,就是死!”
好像就在剛才那麼一瞬間,我已經完成了一種蛻變,從一個普通男孩到一個惡魔的蛻變,強忍著殺心的我已經不會再繼續控制了。我在我的內心裡告訴自己,我就是惡魔,誰都不能擋我。
我又一次冷下了語氣,將槍用力的頂住他,重重的對:“告訴我,怎樣找道剛才的監控錄影?”
他已經被嚇到了,我能感覺得到,捏著他的腦袋,我都能感到他在顫抖,那是一種恐懼感,來自於我給他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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