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整個場面都爆炸了,血液濺滿了整個房間,地上、牆上還有我們四個人的身上。
我一臉的驚訝,望著李和那個黑幫老大。
不知道是黑幫老大受刑而且沒吃東,還是本來就被折磨的痛苦不堪了,他只是滿臉痛苦,可並沒有大叫出來。
親眼看到面親的這個人,腿部被插進一個呢木棍,緊接著又拔出來,這麼近距離觀看,不由得全身一哆嗦,大腿根發麻。腦袋裡不由得幻想自己就是那個受刑的,好恐怖。
這並不是讓我最吃驚的,讓我最吃驚的,竟然是肖恩和埃文斯倆人,都是雙手叉腰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著。
難道這些東西,對於他們來,都很習以為常嗎?
可我現在看到的,還僅僅是他們眼中的兒科而已,對於他們來,“好玩的”還在後面呢。
“怎麼樣?感覺是不是舒服多了呢?要不要跟我聊點什麼呢?”李蹲下身子,用一旁的桶洗了洗手,道。
那人可能已經達到了精神崩潰的臨界點,什麼都沒,只是拼命的搖頭。
李撅了撅嘴,無奈的道:“那好,既然你不想跟我聊了,那我就找個你感興趣的人,跟你好好聊聊,怎麼樣?”
罷,李朝埃文斯揮了揮手,便走了出去,端起就被來,繼續喝著。
我原本以為,埃文斯這麼內向的,這麼悶的人,應該不會那麼暴力?或者,他刑訊的手法,可能會簡單一點?但是,顯然我低估了這傢伙,我看錯了這個公司裡出來的人。
只見他二話不,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然後右手食指放進杯中,望著黑幫老大,:“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不想的話,我會讓你體會畢生最痛苦的事情!好麼?”
那黑幫老大慢慢地抬起頭,衝著埃文斯笑了笑,然後蓄力一口口水吐在了埃文斯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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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有點震驚,靜靜地看埃文斯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然後就看到埃文斯,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左手擦掉臉上的髒東西,然後又將右手的食指伸進了酒杯之中。
難道這是什麼怪癖麼?要用手指頭泡一泡再喝?難道和烈酒的都多多少少有點這樣的癖好?
我還正想著他會幹什麼,霎時間他突然將正在泡著烈酒的右手食指,順著剛才李在那傢伙大腿上留下的傷口,插!了!進!去!
什麼???
這時候的黑幫老大,再也忍不住了,怒吼了起來。
“啊……啊….”他撕心裂肺的怒吼道。
看到這一幕,我都不由得全身一哆嗦。
單單就是這樣,還沒完。
他又將手指開始不停地轉,不停地攪動,隨著他手指的動彈,黑幫老大腿上的傷口中的血,就像切斷大動脈一般,一瞬間噴湧出來。
濺的埃文斯滿臉都是,但他還是那副表情,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還是那麼淡定。
雖然我的內心已經洶湧澎湃,但表面還是非常淡定,也不是裝出來的,只是已經沒辦法做出別的什麼表情了。
可這還沒完。
埃文斯拿出手指頭,用一張紙巾擦了擦之後,又從他的戰術揹包中的夾層裡,拿出一個盒子。
實話我有點蒙,我以為他們從來都不怎麼藉助道具的,埃文斯這是要玩什麼?
“喂……這是個新東西,一個非常好玩的玩具,恩……我也是第一次用這個,只是朋友這東西效果可能比較好,所以,我們來試試!”埃文斯抓著黑幫老大的頭,晃了晃道。
這時候,我的好奇心勝過了剛才的震驚。
我側過身去,低聲的對肖恩問道:“喂,他那盒子裡,是什麼玩意?幹啥用的啊?什麼審問用的刑具嗎?也沒有那麼?”
肖恩則是朝我撅了撅嘴,:“我也不知道,這傢伙從哪裡弄來的,沒幾個人會知道。”
這時候,門外的李也走了進來,我們三個只好靜靜地看著,埃文斯究竟要做什麼。
埃文斯開始對黑幫老大講:“這種東西,是我一個做生物科技的朋友,新研製出來的好東西。我叫它奈米蟲,這是個好東西,我還是第一次用,如果像我們設計的初衷那樣,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但這是第一次用,恩……誰知道呢?我們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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