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她放進型牢房之後,關上房門,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坐在門前的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氣。
問題都要等到李醒來才能知道,有蘭德爾在,我不發愁打不開這個女人的嘴巴,謎底在明就都知曉了。
r首4發;
這時候,蘭德爾扛著一直狙擊步槍,另一隻手插兜優哉遊哉的進門來。
他走到我身邊來,點了一支雪茄,望著我調侃道:“你這傢伙,她就這麼對你,你也不能趁著人家昏迷的時候,非禮她呀?就算她身材很棒,也長得漂亮。你也太著急了?好歹等我看不到的時候,也好呀?雖然我距離你們很遠,但也弄得我挺尷尬呀。”
“我……我這是在檢查她是哪裡中槍了,我哪裡知道你會用麻醉彈吶?頸動脈、心臟我不都要試一試嗎?怎麼可能非禮她?再了,我是那樣的人嘛。可別誤會了我啊!”我趕忙解釋道。
他只是一直那麼笑著抽著雪茄,並沒有什麼。
我扭過頭望了望牢裡的李,對蘭德爾:“你怎麼能察覺出她有問題呢?如果藥物並不是她自己吃下去的?”
“就算是別人將她迷倒,為什麼還要讓她跟著你?如果這個人但凡有什麼別的想法,都不會下藥。據我所知,沒什麼藥能完全讓一個人聽別人的話。”蘭德爾拿了把椅子,坐下對我道。
我有些不解了,:“大約半年前的時候,我的女朋友碰到了這樣的事情,她被別人綁架了,我從監控錄影中看到的,是她徑直走向一臺車子,上去之後跟別人走了。有人可能是藥物導致的,我還比較相信。難道你敢肯定沒有這種藥物麼?”
他點了點頭,:“肯定!但如果藥物,也不是不可能,只不過沒有你想想的那麼簡單。那種藥物並非是讓她聽話,只是讓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著了道,如果藥效起了作用的話,那她更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了。”
“研製這種藥物的人,就該趕盡殺絕!簡直是泯滅人性,知道這些人用這種藥物會做什麼事情。”我攥緊了拳頭,憤恨的道。
蘭德爾似乎是見慣了我這樣觀點的人,只是衝我擺了擺手,:“什麼東西只要存在,就有它存在的道理。就好比為什麼病毒要存在?就是因為它們要殺死一些弱者,好淨化生物的質量。”
我聽了這話,倒是感覺沒什麼不對的,這讓我想起來曾經學時候學習過的一片文章,狼和鹿的故事。
“你她什麼時候會醒來?”我望著躺在地上的李,對蘭德爾道。
蘭德爾:“隨時,只要你想讓她醒來啊?”
我瞬間站起身來,驚訝的望著蘭德爾道:“難不成你有解藥嗎?隨時能讓她醒來?”
“當然有了,不然我如果要昏迷一個人,我還要等他藥效消除啊?那多費勁,直接擁有一瓶解藥,不是更簡單了麼?”蘭德爾不以為然的看著我,道。
“你……你不會不知道?”他用略顯鄙夷的表情看著我,道:“還問我她什麼時候能醒來。”
霎時間我的臉紅到了脖子根處,似乎我連這個都不知道,真算是菜鳥中的菜鳥了。
“別那麼多了,快點弄醒她!我著急知道的東西太多了!”我趕忙岔開話題,道。
他偷笑了一下,就轉身去拿解藥。
我趁這個空檔,趕忙回去收拾了一下那邊的殘局,將碎了一地的玻璃清掃乾淨,那把掉在地上的刀子收好,李的屋子收拾整齊,做出一番李已經悄悄離開的假象,也省的後面跟埃文斯解釋太多。
當我回到蘭德爾的家後,李已經清醒過來了,雙腿盤坐在地上,背對著門望著窗外發呆。
“咳咳”我站在門前,清了清嗓子。
“你來了?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能發現我,肯定是藉助了巫醫的幫助了?否則就憑你個菜鳥,看來我還是走錯了一步棋吶。”她還是背對著我,望著窗外道。
“別沒用的,你究竟是哪一方的?為什麼跟在我身邊?”我問道。
她只是扭過頭來,朝我狐媚一笑,:“你猜!”
喜歡兩個人的路請大家收藏:()兩個人的路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