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光是這麼想,或許還沒那麼可怕。讓我感覺道細思恐極的是,父親想來都跟屠夫關係非常好,現下屠夫那邊卻又是這樣的狀況,我真的很擔心這裡面會不會有可能跟父親有關呢?父親的行蹤總是見首不見尾的,時隱時現的狀態,跟那幫人真的沒有牽連麼?
可是真的把這些都連線在一起之後,瞬間覺得心裡涼了一大半,這一切似乎都有些不好接受,那麼父親跟馬修斯的關係又是怎樣呢?他們不是仇人麼?不是世仇麼?現在呢?
這樣無數個問號不停地在我腦袋裡不停地蹦躂,一時間資訊有點多,甚至讓我有些緩不過來。
屋子裡的燈特別的亮,印趁著窗外的黑暗異常的明顯,這個時間這邊幾座辦公大樓幾乎都黑著燈,唯獨我的辦公室燈火通明,這更像此時此刻我的心情,一切事情都暗了下來,關於屠夫的事情,關於和他的那些回憶和感情異常的明亮,就在那裡擺著,非常顯眼。
不一會,門被輕輕開啟了,雖然我低著頭坐在沙發上,但是能聽的出進來的腳步聲應該是陸錚,他走到了我的身邊,遲疑了一下,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輕聲:“你什麼情況?沒什麼狀況?”
我猛地站起身來,長嘆一口氣。對他:“沒事,沒什麼大事的。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這點事算什麼呢,以後我慢慢跟你聊,先處理好今晚的事情,儘量別留下尾巴,走。”
陸錚點點頭,:“所有事情都安排妥當了,你出去跟他再兩句,我就送他離開。目的地第一站是泰國,然後轉到印尼,從印尼回非洲,畢竟他在那邊的影響力比較大,就算是美國人,估計也不會硬來,負責的是我的老朋友,我也會派一個我們的人跟進,你看還需要補充什麼東西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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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錚這傢伙的人脈多的可怕,所以這方面的事情我更不需要操心,我幾乎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這麼久以來,陸錚辦事我很放心的,也不需要擔心,這麼做我也足夠有誠意了,這一回算是可以報當年蘭德爾的救命之恩了?沒啥可的了。
望了望身邊的陸錚,然後搓了搓臉,搖搖頭:“沒啥可補充得了,你做事沒問題的。我對他也沒啥話可,一會到個別,希望以後再也不見了,我想要清靜清靜,儘量遠離這些爛七八糟的東西,真的是過夠了。”
總是答應東下一次、下一次,可我每次都會爽約,連我自己都覺得夠煩人了,當然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得整理整理心情,今晚聽到的,乾脆就當沒有聽過罷。
想著,我便擺擺手帶著陸錚一起出門去,門外蘭德爾正坐在過道旁的沙發上跟幾個兄弟聊,不知道的啥,但離老遠就能聽到有有笑的。
雖氣氛很棒,但我確實提不起半點興致來,可畢竟眼前這個鬢角都有些泛白的黑人,或許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了,所以告個別還是應該的,現在這個年頭,隨時隨刻發生什麼都不意外。
我只好撐著有些僵硬的臉,對蘭德爾笑了笑,了再見。他很懂我,當然知道我心裡的想法,並沒有廢話的跟我握了握手,然後擁抱之後,就跟著陸錚他們幾個走了。
但是他們走之後,我發現他悄悄遞給我一個紙條樣的東西,我沒仔細看,就隨手放進了大衣的口袋裡。
望著他們呼呼啦啦的出去,走廊裡就剩下我和兩個弟,看了看牆上的表,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半,索性趕忙叫他們兩個都回去,還給了他們兩百塊打車錢,我自己也知道這個時間打車比登都難。
但現在我只想一個人待著,所以只能讓他們兩個委屈一下了,自己開車出去逛逛不管哪裡,吹吹涼風也好冷靜冷靜。
我開車出了公司停車場之後,就隨便找了一個方向往前開去。開了差不多半時後,才停了下來,恰好發現前面不遠處便是剛才路過的那個二十四時超市,正好可以進去買點喝的。
等到我買好東西出來準備付款的時候,我才發現口袋裡似乎有個東西,摸了摸才想起來,是剛才蘭德爾給我的那個紙條。我突然對著上面的內容來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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