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有些無奈,也有些開心的道:“實話我一開始覺得這個話題挺無厘頭,或者有些荒唐的。但我確確實實沒有這麼思考過這件事情,於是後來的幾里,我的大腦不停的思考這件事情,我在跟我媽聊的時候,她都覺得是我爸把我給魔怔了,還在怪我爸。但現在看來,我真的特別感激他,非常感激。我知道當年我還是比較真,真的不知道社會是什麼,也不知道我這樣的人,拋開我爸的影響力,獨自生存能活多久。”
這麼一,我來了興致,笑著問任超:“那你當時究竟怎麼決定要聽從你父親的啊?話,我從前都不認為你是一個紈絝子弟,也不像是個闊少,看著更像是一個勤勤懇懇做事的普通人,現在看來啊,還是我眼拙了。哈哈哈……”
任超衝我搖了搖頭,:“你還別,雖然我出身不一般,而且從見過的事情也不少,而且我媽媽從來不信什麼窮養兒子富養女這一套,所以我當時有些被慣壞責任也有老媽一部分。起為什麼要做這個決定呢,還是在我老爸問我那件事之後一週的時候。”到這裡,任超停了下來,喝了一口酒。
之後接著對我道:“那個時候啊,別提我有多糾結了,我當時特別捨不得我當時好不容易盼望到的清閒生活,在老媽的公司裡工作,幾乎可以啥事都不做,只要不犯錯就好,另一方面呢?是要獨自養活自己還要想辦法不受罪的活,還要面對很多很多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但道理我更加明白,我這麼做也算是毀了我。兩邊來回糾結,只不過我有一顆還算不安分的心,我選擇了後者,我也明白,畢竟父母不可能陪我一輩子。”
可能會想起了當年的種種不容易,任超輕鬆的表情裡又參雜著一絲不甘,他:“當時啊,我真的沒想到我之後的日子會那麼難過,更沒有想到我後來會做那麼多的事情。我甚至只是單純的認為那是父親安排給我的挑戰,或者試煉也好。只是後來的事情告訴我,那時候真的是父親深謀遠慮,那個決定讓我的今無比輕鬆,也讓我的人生的平不至於傾向糟糕的那一邊。”
我聽得很入神,以至於忘記了所有事情,就像看一部一樣,甚至無意識的問出一句話來:“後來你家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問出這話之後,我也有些後悔了,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不需要明白也懂得,我這麼問,不就是揭人家傷疤嘛。
想到這裡,我趕忙補充道:“哦,對不起,我可能錯話了,如果你不方便的話,就當我沒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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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超從有些不舒服的表情中硬擠出一絲微笑,聳了聳肩,對我道:“沒關係的。好事壞事都要面對的,再,已經過去了。無所謂了,反正我剛才決定跟你的時候,也包括這件事情。”
我點了點頭,然後幫任超倒滿酒杯。然後習慣性的從桌上的雪茄盒裡摸出一根雪茄,點上,自顧自抽了起來。實話我聽到任超這些話之後,對面前這個人有了全新的認識,甚至以覺得自己從前根本不認識這個人,甚至覺得任超這傢伙臉上帶了無數個面具。現在似乎是正在向我一層一層的揭掉,讓我能夠看到最真實的他。
提起這個事情,任超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他慢慢道:“正所謂世事無常,去年的時候家道中落。父親被人暗害,獄中慘被人謀殺。商場上母親的公司也並不太平,遭受惡意收購,還有一些公司惡意競價,到現在臨近破產,沒辦法。人還是要活著,好在現在什麼事情都解決了,現在我是公司的老大,母親退休調養身子。如果我現在還是那位無所事事的大公子,現在也許已經流落在橋下撿垃圾了。”
我摸了摸下,反問道:“你方便是什麼人麼?或者,有什麼勢力在對付你們家?難不成,你這次來……”
任超抿了一口酒,表情比較凝重的點了點頭,:“我呢?這次過來,一是幫助凱哥您完成這件事情,二就是調查清楚這裡面的道道。我父親的死,必須要有人來負責,以血還血。這種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我也已經窩囊了這麼久,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我們任家,可真就這麼消失了也沒人知道呢。”
“需要我幫助麼?我隨時!”我望著眼前這個夥子,嘆了口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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