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這一幕之後，我仍然在震驚，我甚至都不太敢相信我看到的這兩個特別的人是真的還是假的。

直到父親慢慢站起身來，走到我身邊，對我道：“乾的不錯，孩子！這次你用實力證明了你自己！”

雖然父親都已經這麼了，但我還是一臉疑惑的望著他們，問道：“不是，我？你們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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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拍了拍我的肩膀，輕聲道：“走，我們父子倆去那邊單獨聊聊，走嘛，聊過之後你會明白的，走。”

雖然我有點遲疑，但父親還是推著我走出了方大剛的辦公室，然後我跟著他來到了隔壁的一個型的會議室。

他非常熟練的開啟房間門，然後開燈，開啟換氣扇然後反鎖上房門，帶我來到了會議室的另一邊，我們兩個面對面坐在沙發上，父親遞給我一支雪茄之後，自顧自點上抽了起來。

我慢慢從桌上拿起那支雪茄，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注視著雪茄對父親道：“是巴西的？”

“古巴的，看來你還是沒學會抽這個東西。”父親從口中突出一團濃濃的煙霧，對我道。

我搖了搖頭，：“我抽這個東西是為了思考事情的時候，不讓自己閒著罷了，我才沒有煙癮。不過，您出現在這裡又是什麼意思呢？我並不覺得剛才那邊只是老戰友聚會那麼簡單。”

父親點了點頭，然後又深深抽了一口，方才開口：“是啊。這個計劃中，也有我的一半。我認為你在開始之前，就已經考慮到了。對麼？”

我本來想繼續問父親，但還是繼續看著父親，但並沒有插嘴，而是等著他繼續下去。

父親將雪茄架在菸灰缸邊上，然後靠著沙發對我道：“是啊。我這一輩子時間，當了一輩子的軍人。多麼希望我的兒子也是一名優秀的軍人呢！我以為你當時會繼續待在軍隊裡面。你當年從外籍兵團出來，直到現在我都還這麼想。這也是我和老張、老方他們費盡心思策劃這麼個行動的本意，是想喚醒在你心中屬於戰場的那一部分。我不想你只甘心做一個公司的老總，我希望你能掌管更多人的命運，可以執掌更大的場面。”

父親幾乎沒有停歇的跟我了這麼一通話，甚至於讓我有些尷尬了。我靠在沙發靠背上，用手搓了搓臉，輕嘆一聲氣之後，：“爸爸啊……您再這麼考慮的同時，有沒有想過我的想法呢？你又知不知道我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呢？我今早上扣下扳機去爆頭，並不是想找回什麼東西，我是在跟我的過去告別，想跟我已經失去的東西再見，我跟您實話，可能您會有些失望，但我真真切切是想放棄這些東西，我不屬於殺戮，更不屬於什麼軍隊。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平凡人，此時此刻的我更想追求平靜，更想要追求生活和愛情。所以我只想對不起，您的我做不到。”

此話一出後，我們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我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開口跟父親交流，一是出於沒有達成父親願望的遺憾，二來是因為父親沒有經過我允許就插手我人生的怨氣。

在我看來，父親有些過於大男子主義了，更像是中國過去的那種家庭主導地位的家主，安排我的未來，以至於安排我的每一步，我都必須按著他的步伐走，我並非叛逆少年，但我實在無法忍受這一點，一點都不。

就這樣尷尬的氣氛大概持續了差不多十分鐘的樣子，也是父親先開口才打破了沉默。

他用低沉切無奈的語氣道：“孩子，我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不堪。我並非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我只是覺得，你是我的兒子，我瞭解你。我也知道你應該往那個方向發展，的確。我做事的方法可能會有些問題，但我真的希望你可以的。好了，這些事情我們稍後再聊，去旁邊屋子坐坐，大家還等著跟你分享分享經驗呢，一千三百多米，要知道年輕時候的利斯曼都不一定能做得到呢！走！哈哈哈。”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只好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跟父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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