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湔…”
謝諳和沈唯的臉色聞之一變,在境天塔中那個男人也同樣成了二人心中的陰影。那個男人他不像玄君無渡那般瘋狂,相反他正常善於偽裝,能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事來。
眼下在妖龍口中聽到的資訊更為驚人,沈唯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說自己身上的氣息與沈司前那個惡魔相似,聽著它的語氣,沈唯又問道:“你與他認識?”
“認識?自然認識,不過我與他可不熟,與那個狡猾男人很熟的是在聖陵躺著的那個傢伙。”它說到這裡,冷問道:“他是你什麼人?”
謝諳接過話道:“我阿姊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只是曾在境天塔裡見過他。”
妖龍疑惑了,心道:看這小子不像在說謊,可是這女人身上氣息卻實與沈司湔相差無幾。
沈唯與謝諳則疑惑的是,聖龍為什麼會和沈司湔認識?
正當它疑惑,又聽少年說了一句:“看來你和他有仇啊?”
這話也只是試探,誰想揭露了一個驚天秘密。
妖龍冷笑:“我與他們何止是能用仇字來概括的?蒼琅自詡聖龍,可笑的是,信仰他的那些凡人不知到他的真正面目。”
“他為了更高的修為到處吃人,又將這髒水潑在我的頭上,我與他爭鬥多年,到頭來卻被一個不妖不魔的怪物給算計了。”
沈唯皺眉:“什麼意思?”
妖龍回憶著繼續道:“在我與蒼琅兩敗重傷的時候,沈司湔出現了,他先救了我,說自己知道吃人的不是我,而是蒼琅,說要和我一起將蒼琅封印在這鎖龍井中。由於他救了我,我救沒有什麼可懷疑他的了。可是那天,他卻出手聯合蒼琅將我封印在了這裡,封印前我看到他在蒼琅的身後,想開口告訴他小心,可是晚了。蒼琅被他所殺並奪走了內丹…”
沈唯只覺一陣惡寒,因為這的確是那人的行事風格,讓人防不勝防。
宋思婉道:“可唐村長說,幾百年前有場大火後來被聖龍的龍魂給熄滅。到底什麼才是真的?”
她這一說到是提醒了二人,謝諳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他們是來殺掉妖龍的,卻是聽到了當初事情的真相,可這個真相有幾分可信?
當年與現在吃人作惡的到底是聖龍還是妖龍?
沈唯說道:“幾百年前的大火又該怎麼解釋?”
“那場大火還不簡單?”妖龍嗤笑:“你們一定以為是我搞的鬼,其實那場大火也是沈司湔放的。”
謝諳:“為什麼?”
“沈司湔說:‘他滿足了蒼琅進人聖陵被世人供奉,雖然是躺著進去的,這麼多年了也該出來了’他放了大火想將這裡燒乾淨,我無能為力,後邊的確是蒼琅的龍魂滅了大火,蒼琅徹底消失後,我才知道沈司前的用意,他就是想引出蒼琅逃走的龍魂。就算蒼琅不出來,他也可以將這裡燒的一乾二淨,當真是好打算!”
宋思婉疑惑道:“那他就不怕你出去後找他算賬嗎?”
妖龍嘆息道:“他當然不怕,他若是怕也就不會將我關在這裡,而是直接殺了我。”
三人一愣,心下複雜。
謝諳問道:“那這麼多年吃人的是誰?”
話音一落,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呈現出一片死寂。只見妖龍吐了一口龍息,它扭動身軀鎖鏈摩擦發出聲響,在一陣妖霧中變化。
龐大的身軀消失了,湖面上出現了一個男人,黑衣黑髮,頭上還有龍角,陰白的膚色妖邪的五官,一雙琥珀色澤的眸子輕挑,但他的手腕和腳上鎖著鎖鏈,粗大的黑色玄鐵鎖鏈長長地掛在上方,這就是妖龍的人形模樣。
男人說道:“那你就要問這些東西的主人是誰了。”他手指著蠢蠢欲動的食蠡,三人回頭那些東西在洞口遲遲不肯走也不敢進一步。
宋思婉小聲道:“我還以為這些東西是他的下屬了。”這話被他聽了進去,人嗤笑了一聲:“這種東西我可使喚不動,不過倒是可以鎮壓。”
他知道沈司湔為什麼要把這種東西放在這裡了,就是為了防止有人闖入這裡,可現在還是有人進入了這裡。
沈唯與謝諳對他的話還是存有疑點。就在這時,一團黑影閃過直向湖面的男人,妖龍眯眸抬手用玄鐵鎖鏈擋下“乒乓!”短劍與玄鐵相撞兩者震動,後者愣了一下,很快短劍脫手被左手接住又是一劍,這一次男人沒有快速反應過來,他只覺右肩刺痛。雙眸一寒反手拍開了對方。
這一幕實在是太突然,沈唯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了。
只見那團黑影滾落到一旁,人半跪在地反過臉來,竟是個小姑娘。
他看著右肩血還在溢位,又看了眼玄鐵鎖鏈留下的痕跡,這才對那個小姑娘問道:“你是他的人?”
小姑娘面無表情地握著短劍開口:“大人下令,不能讓你活著。”她話音剛落,那些蠢蠢欲動的食蠡像似不再有所顧忌一般,紛紛從洞口裡爬出來。陸陸續續一隻又一隻,數量越來越多,這對於三人來說可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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