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君暮華已經進入了溫泉,光果著上半身,聽到了玄天鈴的自言自語,低沉充滿冷意的哼了一聲。
玄天鈴腿軟一下坐在了草地上,全身瑟瑟發抖道:“我,我是說,那外面的常澤陽那麼醜,怎麼能叫桃花呢?我都看過了大祭司的風華絕代,實在是覺得他的容貌辣眼睛啊。”
“嗯,滾到一邊去,本座要調息一下。”
君暮華終於滿意了玄天鈴的話,最後看了一眼空間外的情況,這才閉上了眼睛,慢慢的沉入了水中。
玄天鈴大口的呼吸著,它也要加倍的修煉才是,早日離開空間,跟在主人的身邊,和這大祭司在一起實在是太恐怖了。
侯府,大廳裡!
常敬業一臉怒氣的坐在上首,端著茶杯的手一緊再緊。
常璃月站在常敬業的身側,臉色很不好看顯然是十分的緊張,袖子裡的手緊握成了拳頭。
“父親請您一定要為柔兒做主啊,在武館裡常傾虞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將我們柔兒打成這個樣子……”
張雪兒面色蒼白的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來的敘述著常傾虞在武館毆打常柔的事情。
常柔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很大一塊皮都破了,有少量的血水流出,如泣如訴的跪在張雪兒的身旁。
“在武館打的?”
常敬業面色如常的看了眼地上跪著的兩人,如果不是當日看到了常柔的另類嘴臉,他一定會心疼的很。
“是,很多人都看到了,柔兒的臉……”
張雪兒故意這麼欲言又止的說著,然後又掩面大哭起來。
“親,祖,護,做足……”請祖父做主)
常柔嗚咽的哭著,艱難的說了一句,不停的磕著頭。
常璃月看著腫成豬頭的常柔,盡管沒有親眼目睹,但是她知道,就是常傾虞打的。
“柔兒,虞兒她,為何會打你?在武館動手,是你們在切磋嗎?”
“常璃月,你覺得你女兒現在不傻了,我們柔兒就活該被打嗎?”
常璃月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張雪兒就像是一個潑婦一般的沖了起來,拽著常璃月就是一陣猛掐。
常璃月心中有愧只能任由著張雪兒撒潑,一下子身子不穩,直接就摔下去了。
“住手!”
一個如黃鶯出谷的聲音突然傳來,還未看清楚人,張雪兒就被直接丟出了大廳。
“娘,你還好吧?”
常傾虞小心的將常璃月給攙扶起來,心疼的看著常璃月磕在了凳子上的額頭,已經腫起來一個包了。
“虞兒,你,你回來了。”
常璃月抓住了常傾虞的手腕,緊張的仔細檢視常傾虞,常柔都變成了豬頭,她不知道常傾虞有沒有受傷。
“娘,我沒事兒,你放心吧。”
常傾虞慢慢的轉頭看向了跪在地上,雙眸充滿恨意的常柔。
果然這對母女回來告狀了!
常澤陽隱隱皺眉的從張雪兒的身旁經過,進入了大廳之後有些心疼的看了看常柔。
“見過祖父,見過姑姑!”
“是澤陽吧,都長這麼大了。”
常璃月紅著眼眶,輕笑著抹掉了臉上的淚水。
“澤陽,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常敬業已經放下了茶杯,看向了常澤陽,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常澤陽和常鵬都沒有跟著張雪兒母女回來,也就說這事情定有蹊蹺。
“啟稟祖父,今天的事情其實都是三妹妹任性妄為,激怒了傾虞才會惹來這一場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