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傾虞這邊給常柔紮針,那邊抬起一掌直接拍在了張雪兒的心口,一股靈力拍出,直接將張雪兒撞在了大柱子上。
常敬業明明看到了眼前的一切,但是他並未出手阻止,反而對常傾虞的手中的銀針十分的感興趣。
因為他相信,常傾虞會為常柔治療!
看著常柔面部的腫逐漸消退,常澤陽好奇的緊盯著常傾虞的銀針。
他是藥宗的人,他在藥宗只是聽說過多年前有人用銀針治病。
本以為此生都沒有機會看到,卻沒有想到此次回家一趟,居然看到自己的表妹會銀針。
“傾虞,你會銀針治病?”
常傾虞眸光輕輕一閃,微微側目看了一眼常澤陽,“幼年時期,有一位老者收我為徒,留下了醫典藥籍。”
幼年時期?
那豈不是是常傾虞還是傻子的時候?
難道常傾虞真的一直都不傻?
心中雖然充滿疑惑,常澤陽到底還是沒有繼續追問。
一旁的常敬業倒是疑惑重重的看向了常璃月,這些年他疏忽了這對母女,見常璃月認真的點了點頭,便知道常傾虞說的是真的。
“原來如此,表妹真是好運氣。”
常澤陽羨慕的笑了笑,他十分愛好醫術,雖然對銀針感興趣,但是他知道那是神秘老者給常傾虞的。
“的確是應該好好的謝謝師父他老人家。”
常傾虞已經將銀針拔下,常柔的臉頓時就完全消腫,只是留下了大片淤青和一處破皮流血的傷處。
只是不知道她的那位神秘師父在哪裡?
“常傾虞,你要做什麼?”
常柔感覺到自己面部不那麼緊繃,立馬就開了口。
“幹什麼?其實也不幹什麼,就是想要與你再,戰,一,場!”
再戰一場?
常柔目光躲閃,有些哀怨的看向了張雪兒,找什麼理由不好,偏偏找了這麼一個理由。
不還手?她是那種不還手的人嗎?
“不,不用了。”
“那怎麼行呢?先前二舅母說,我在武館欺負你,打你也不還手,現在當著外祖父的面,我們再戰一場,這一次……你可一定要還手啊,就算是你打傷我,也沒有關系的。”
常傾虞見常柔想要逃走,索性直接抓住了常柔的手臂。
“常傾虞你不要太過分了……”
常柔想要從常傾虞的手中掙紮出來,卻是被常傾虞越抓越緊。
“過分?我很過分嗎?在武館我測試了天賦之後,你便開始為難我,出言不遜……是我打了你沒錯……”
“常傾虞!”常柔生怕常傾虞會當著常敬業的面說出今天的事情來。
常傾虞知道常柔的顧慮,暗暗一笑,想走沒有那麼容易,故意壓低了聲音在常柔的耳畔說道。
“你是不敢與我動手嗎?”
“你……”常柔握緊了拳頭,她早就知道自己打不過常傾虞,可是又不願意當眾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