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權聞言居然忘記了繼續催促常傾虞離開,而是驚豔的看著常傾虞。
“姑娘看出來了?”
“鎏金丹如果用在增進修為上是不錯的,但是用在你這種被震碎骨頭或者經脈的人身上,無疑是火上澆油。”
常傾虞一臉嚴肅的說道,櫃臺上的小毛球發出唧唧的叫聲,而它的視線看向了櫃臺之後。
常傾虞順著小毛球的視線看了一眼,此刻她未開啟天眼,還看不出其中端倪,不過她知道小毛球不會無故如此。
“姑娘,請你救救我一家……”
忽地,秦權跪在了地上,重重的向著常傾虞磕頭。
常傾虞凝眉的看著秦權,又轉頭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君暮華。
而此刻君暮華已經緩步而來,那寬大的袖子在他的動作之下,如行雲一般的流動。
“掌櫃,你有什麼事情,請起來再說吧。”
常傾虞將秦權攙扶了起來,而此刻秦權已經淚流滿面。
“姑娘,請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家人,我秦權此生願意為姑娘當牛做馬。”
秦權激動的流著眼淚,緊握著常傾虞的手臂。
君暮華在一旁見此隱隱的皺了皺眉,視線緊落在了秦權的手上。
“掌櫃,你的家人怎麼了?”
常傾虞依稀記得剛才水隗宗說秦權的妻子半死不活,兒子成了廢物。
“姑娘……”
秦權突然看向了門口,並且一瘸一拐的奔向了門口,在門口探出頭去環顧四周覺得無人之後,便緊緊地關上了大門。
“姑娘,公子這邊請。”
秦權又折返到了常傾虞的身側,然後來到了櫃臺裡面,伸手動了一下那個小花瓶,突然牆上開出了一道密門來。
常傾虞此刻終於明白,為何剛才小毛球會唧唧叫了。
常傾虞看向了君暮華,君暮華輕輕的點了點頭,兩人便一起跟著秦權進入了密室。
誰會想到這冷清的客似雲來會有密室。
密室之下有一個類似於地窖的存在,很大,並且被佈置的很好。
軟榻之上,一個病弱的女子面色蒼白的躺在那裡,聽到了腳步聲,便抬起頭來一臉驚恐的看向了來人。
在看到了秦權的那一刻女子眼中充滿了柔情,不過在看到常傾虞和君暮華之後,一下子變得警惕起來。
“娘子別怕,這兩位是醫師,他們都是好人。”
秦權見女子一臉驚恐,立馬溫柔的說道,又轉頭看向了常傾虞。
“姑娘,公子,這是我妻子黃平兒,她被水隗宗打傷……”
“醫師?”
黃平兒仔細的看著常傾虞和君暮華,她的視線只是匆匆的從常傾虞的臉上一掃而過,她覺得常傾虞年紀輕輕醫術應該不是很精湛。
常傾虞已經來到了黃平兒身旁,開始給黃平兒診脈,黃平兒疑惑的看了一眼君暮華。
在她看來醫術不錯的應該是眼前這位公子才對,這位小姑娘不過十三四歲,這醫術……“經脈寸斷,四肢骨頭寸折,肌肉萎縮,心髒重傷……”常傾虞一邊診脈一邊道出了黃平兒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