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傾虞看著秦權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當真的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直接一個瞬間移動越過了秦權,沖到了客似雲來的門口。
一開啟大門,就看到了一大群家丁,一個個手持武器的圍著客似雲來。
“小賤人,你終於捨得出來了。”
水隗宗半躺在靈獸車裡,怒瞪著常傾虞,他此刻下半身已經能動了,但是還是不太靈活。
這寧城居然該有外來人傷他,真的是不知死活。
青爵突然出現在常傾虞的身後,他撫摸了一下額前的散發,一臉嘲諷笑意的看向了圍攏過來的是幾個家丁。
“主人,這就是那水隗宗叫來的人?”
“應該是……”
常傾虞的視線在眾人的臉上一掃而過,發現這些人的修為其實都不高,也不過是旋照初期,最高的也就是旋照後期。
“喲,這麼快就換了姦夫了。”
水隗宗看到跟在常傾虞身旁的青爵,一臉陰險的笑意。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常傾虞說罷一抬手,直接一個妙手擒來,隔空一巴掌就打在了水隗宗的臉上,並且連續的扇了好幾巴掌。
“丫頭,手不疼嗎?”
君暮華此刻正坐在了常傾虞身後的一張木桌前,他的面前擺放了一套翠綠色的茶具,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輕輕的聞了一下。
常傾虞尷尬的回頭看了一眼君暮華,怎麼感覺君暮華像是在看戲呢?
水隗宗本來就半躺著,被常傾虞打得嘴角流出了淡淡的血水。
“公子……”
一眾狗腿震驚的看著水隗宗,那小姑娘居然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打了水隗宗。
“你這個小賤人……你居然還敢對本公子動手!”
水隗宗的臉已經腫了,所以說話也有些不清晰了。
“你們給上,那個男的殺掉,女的不計代價弄回去,本公子要親自教訓她。”
“不知死活……”
青爵這一次沒有得到常傾虞的命令就直接沖了出去。
常傾虞自然也不甘落後,掌心已經凝結出一條拇指粗的荊棘來。
那帶刺的荊棘宛如一條靈活的小蛇,直接抽向了揮動著大刀,向著她攻擊而來的幾個家丁。
啪嗒,啪嗒……
荊棘藤重重的抽打在家丁的身上,每一次落下便會刺破家丁的衣服,刺進起血肉,因為此次的荊棘較粗,所以立馬就有血冒出來。
家丁身上按深藍色的衣服,頓時就有血液暈染開來。
“啊……”
一個家丁的臉被荊棘藤抽了一下,頓時一大塊血肉被扯下,疼得他在地上直打滾。
水隗宗看到這樣的情景,一下子坐了起來,驚恐的看著那個模樣傾城的小姑娘。
“怎麼會?怎麼會如此厲害……”
“公子,那女子太厲害了,怎麼辦?我們是走,還是找國舅爺來幫忙?”一個受傷的家丁,快速的竄到了水隗宗的面前,一臉為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