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或許真的已經沒有以後了?你真的是這麼想的?”
他那蒼白的面色與唇上的血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既然出現在了我的世界裡,又是天啟神殿的她,你就註定只能和我有以後,我倒是要看看,當你知道我是誰的時候,你會怎麼樣?還是會如此決絕的與我再不相見嗎?”
然而之前玄天鈴告訴了君暮華之前常傾虞發生在黑暗之淵的一切,但是唯獨沒有告訴君暮華那青銅煉丹爐的由來。
當時血染出現的時候,自紅雲重傷被送入空間的那一刻,血染就知道常傾虞有空間。
只因為常傾虞有幾分像那個人,他才現身相見,不過也封閉了玄天鈴上手鐲。
與此同時,常傾虞從空間出去之後,便是她自己的房間,剛剛站定躺在地上的採荷就醒了過來。
揉著頭有些懵逼的看著常傾虞,“小姐你起來了?”
“嗯。”
常傾虞知道採荷睡在地上和君暮華脫不了關系,也覺得自己愧對採荷。
“小姐你沒事了吧,我怎麼在地上就睡著了?”
採荷抓了抓後腦,來到了常傾虞的面前。
“我很好啊,沒事啊,不就是喝醉了嗎,你去準備一下,我們去安王府。”
常傾虞心中十分的苦惱,自己的酒量怎麼就變得這麼弱了呢?
上次的靈果酒就不說了,這次的酒很平常啊。
“是……”
採荷這才想起今日是常傾虞認義父義母的大喜日子,歡快的奔了出去。
常傾虞被才常璃月和採荷一番折騰之後,這才出了門,許晉居然一大早親自駕著靈獸車在外等候。
很快,便將三人送到了安王府外。
而白千淩早就已經守候在門口了,因為常傾虞的關系,所以白千淩是認識許晉的。
只是還不知道,常傾虞已經是丹閣的掌門。
“月姨,傾虞,你們怎麼現在才來啊。”
許晉掀開了簾子,常傾虞攙扶著常璃月還沒有下車,白千淩就迎了上來。
“姐姐,現在還很早的……”
常傾虞只覺得自己哭笑不得,因為昨晚一直是運化開啟天眼,所以今日常傾虞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看來,的確是讓你起早了。”
白千淩扶著常璃月的另一邊,看了看常傾虞的臉色說道。
“還行吧……”
常傾虞知道自己臉色不好,畢竟昨晚的過程實在是太痛苦了。
不過現在她的眼睛,能看到不一樣的東西了。
真如同白千淩所說的,能看到人家穿的什麼顏色的肚兜……
安王府的大廳裡,並沒有太多的客人,只有坐在上首的一個身著冰藍色長袍的男子,男子俊逸非常,一臉嚴謹,雙鳳眼眸底深邃。
那纖長的玉手捧著茶杯,腰間是一條繡著金色莽紋的腰帶,腰帶下方掛著一塊上好的墨玉。
“傾虞,我父親知道你和月姨不喜歡太熱鬧,便沒有請其他人,就只請了一個見證人。”
白千淩的聲音已經傳到了大廳裡,那上首的男子突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一抹亮麗的月牙白身影映入了男子的眼眶,男子在看到常傾虞的那一刻原本深邃的眸子居然出現了一抹亮光。
悠悠起身,臉上帶著溫潤的笑意。“傾虞表妹,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