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傻了眼,是不是她還得感謝他?
時姒悄悄在心底吐槽之餘,竟然有些莫名的輕微的心動。
“不過,兩個月之後,你必須得給我答複。”他說這,語氣堅定,不容置喙。
怎麼有種逼婚的節奏!?
時姒怔怔地回味著他的話,沒再回複。
腳踏車的車輪在寂寥無人的大街上緩緩地行駛著,隨著天色漸亮,他們在一間培訓室的門前停了下來。
她從車上下來,手裡還攥著那袋尚未拆封的麵包和牛奶。
他的眉頭緊了緊,有些不悅:“怎麼不吃?”
“剛剛坐車上,不方便。”她淡淡地回了幾個字
只是因為坐在行駛著的腳踏車後面,不方便吃而已。
不是因為是他慕寒墨買的,所以不吃。
這麼一想,慕寒墨慢慢地溢開了笑,他揉了揉時姒的腦袋:“早餐和書包我給你拿著,你先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晨曦微微,那樣一個美好的少年柔和地看著她,眼裡嘴角全是笑意。
可時姒卻有些惱怒:“我這一進去就是兩個小時,你怎麼等!”
慕寒墨懵了,時姒卻說:“你想想你上回半期考,考得多少分!你再這樣荒廢下去,以後怎麼考一中!”
考不上一中,怎麼跟我在一起?
聽出時姒惱火的話中的一絲關懷與擔憂,慕寒墨樂了。
他家小四這是在擔心他!?
不過確實,他從不曾花過半分心思在考試上,就跟別提去一中了。
可他學習不長進,並不代表他就不能在外面等著她啊!
如此想來,他從時姒手裡取過早餐和書包,說:“你去吧,考試的事情你就別管了,我本來也沒放在心上。”
什麼叫考試還不放在心上!?
時姒又想說他兩句,可又想到自己與他不過是兩個同級的同學,沒有哪一個角度輪得到她去教訓他。
再說培訓課馬上就要開始了,時姒也沒有時間再跟他貧嘴。
她瞪了他一眼,便轉身去了前面的大樓。
那棟樓並不是全都是上的主持人培訓課,主持人培訓課安置在最高的一層,時姒乘電梯上去的,電梯門一開啟,眼前便是空曠的大廳。
外圍全是玻璃窗戶,一眼望去,可以看到鱗次櫛比的大廈,甚至廣闊無比的整個城市。
傅老師和另外兩名一大一小的男子正在談論著什麼。
傅老師看見她來了,便笑呵呵地上前:“小四來啦。”
時姒禮貌地抿唇微笑,道了一聲:“傅老師。”
說完,便安靜得待在一旁。
時姒認得旁邊那個年紀稍大的中年男子,電視上常常見到他的身影,叫,韓也。
主持功力深厚,是z臺的一哥。
舞臺上妙語連珠的他也注意到時姒,他把目光投向她,對傅老師問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