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能湊對?”徐娃不明就裡,
李進前愕然,他明明單吊南風,見眾人要笑不笑的樣子,
“誰?從實招來,小爹繞你狗命,誰?”
大家你眼望我眼,這時小熊叫道:“開飯了。”各人鳥獸四散,李進前一個在罵罵咧咧,忽略了阿吉對其他人擠了擠眼。
年夜飯後,他們聚一起看春晚,一時討論節目,一時對表演者評頭品足,有時又八掛明星花邊新聞,七嘴八舌的度過了一個尋常而熱鬧的除夕夜。
程恬的手術安排在年初六下午,程遇下班來到病房,見徐娃在病房門前低頭抹淚,他心裡一沉,急步走近:“姐怎麼了?”
徐娃紅著眼,滿臉淚痕,轉頭望向病房內,床邊的布簾拉上,看不到裡面情況,
“醫生在檢查,姐她…”徐娃拉住他衣袖,話未說完又哭起來,
程遇奇怪,若程恬有事,醫生一定第一時間通知,莫非…
“娃娃,你是看到甚麼了?”程遇緊張地扣住徐娃手臂,
徐娃被抓痛,輕擰眉,翁聲翁氣問:“看甚麼?”
“你慢慢跟我說,姐究竟怎了?”
“她傷囗和手都很痛很痛,又抖又發汗,還不住喊吟。”徐娃想起程恬的痛苦狀心裡更難受,
程遇松囗氣,是他亂了套,想多了,以為又有甚麼黑影,“你哭得慘兮兮的,嚇得我以為姐有事。”
“我沒嚇唬你,不是說以後傷心不要再忍住麼?看到姐難受我也難受呀。”
“麻醉藥剛過,又未服止痛藥,是會特別痛,慢慢就會好些。”
“嗯。”
程遇替她抹去眼淚,取笑她:“明明是個愛哭鬼,以前還硬裝愛笑鬼。”
醫生檢查完出來,說已打了止痛,化驗結果確定良性,如無意外幾天就能出院,徐娃聽完心才鬆了點。
回家後徐娃仍然鬱郁不樂,程遇也由她,等她自己慢慢調節情緒。
低落了兩天徐娃就緩過來,這次程恬住院她不再像之前打了雞血般,表現淡定得多。
幾星期後,程恬身體康複得差不多,就急著回霖城處理工作,徐娃亦盤算要重回工作崗位。
徐娃一早回到圓覺,趁小熊她們未外出工作,找她們說說話,
她的開場白是這樣的:“這段時間辛苦大家了。”
“分工合作嘛,你都幫我們預備檔案了。”星星放下水杯說,
小熊在翻看新買的暖貼,“我最煩做檔案了,現在有秘書小姐代勞,樂得自在。”
“這我表姐在日本買的,說長效又保暖,試試看。”小熊把暖貼分發給她們,
星星接過,“小熊真貼心。”
“在外面跑除了冷,時間反而過得快,前天在墓園那風颳得我臉痛。”小吉揉揉臉,還真有點乾燥赤痛,
徐娃納悶,對手指:“顯擺麼?我也想出去吃西北風。”
三人對視一眼,星星笑笑:“再過些日子吧!你現在專心籌備婚禮,去做美容呀,做spa呀,要當個白白滑滑,美美的新娘子。”
“就是,外面紫外線高,北風又乾燥,對面板不好,這幾個月就當養養,包你到時候水嫩嫩,亮晶晶的。”小熊附和,
阿吉搓徐娃臉蛋:“哎喲!到時候我捨不得娃娃嫁出去,怎辦?”
徐娃被逗樂,回擰阿吉紅紅的臉:“那就嫁你出去。”
“哎!哎!女俠手下留情,痛。”阿吉掩住臉,可憐巴巴求情,
幾個人笑個不停,很快就咿哩哇啦的轉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