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對方在楚塵沁身上施了隔絕情愛的陣法,否則還不知道某個蠢貨會主動招惹多少桃花,尤其是蘇烙這朵爛桃花。
悸桓:“……”
他完全沒聽懂漆洬在說什麼?
過了良久,蘇烙跟呂露交代完,一轉頭就看見某人靠著椅子一臉安逸的休憩。他眼中漸漸多了幾分笑意,嘴角止不住上揚,隨手拿起桌上的檔案翻閱,聲音裡帶著明顯的笑意:“政府那邊的審批下來了,晚上肯定會有飯局,千杯不醉的楚特助如今還能喝嗎?”
聽出他的調侃之意,楚塵沁眼睛掀開一條細縫瞧著他,答不對題:“boss,你怎麼不好奇我為什麼會喝醉?畢竟我可是連spirytus這種烈酒都不怕的人。”
她看得很清楚,對方除了有點震驚,一點好奇的感覺都沒有。
蘇烙沖她挑眉笑笑,一邊低頭瀏覽檔案,一邊不假思索地說道:“我一點都不好奇。因為我很清楚,好奇心太重會害死貓。”
他也不是不好奇,只是看著她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樣,蔫了吧唧的趴在辦公桌上,他腦中關心的那根弦直接戰勝了好奇心。
聞言,她甩了一個鄙夷的眼神過去,癟癟嘴巴,“切!”
……
蘇烙看在楚塵沁第一次酒醉的份兒上,竟然宅心仁厚的把人趕出去休息,而他自己留在辦公室處理那一堆檔案。
“boss真是越來越貼心了。”
只好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楚塵沁悠閑自在地翹起二郎腿,手上端著一碗呂露剛送進來的醒酒湯,濃鬱的香氣向四周不斷擴散。
漆洬惡狠狠地盯著那碗熱氣騰騰的湯,彷彿那不是醒酒用的湯,而是一碗能使人致命的毒藥。他語氣惡劣,沉聲警告道:“楚塵沁,你敢喝一口試試?”
楚塵沁噘嘴吹了吹有些燙的湯,正準備低頭喝一大口。突然聽到這句話,她馬上抬起頭,氣憤的瞪大雙眼,“死蛇妖!你要不要這麼不講理!你自己不給我喝,憑什麼不讓別人給我喝!”
漆洬如她所願,露出一個“我就不講理”的表情,“本尊說你今天不能喝,你就絕不能沾一點!”
楚塵沁怒了,大聲道:“憑什麼!你是不是管太寬了?”
漆洬狹長的眸微眯,直勾勾地注視著她,半晌後,他鄭重其事地問道:“楚塵沁,本尊和蘇烙這兩棵樹?你決定掛哪一棵?”
他今天一定要把話問明白,免得他自作多情。
話音剛落,楚塵沁徹底懵住了。
漆洬和蘇烙?選誰?
漆洬也不催她回答,保持著點到為止的心態。然,他不自覺捏緊的雙拳已暴露一切。
楚塵沁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沒有過多思考,她把手中的碗依依不捨的遞向悸桓,此時的內心極為複雜。
“悸桓,你幫我把它倒了吧!”反正她也喝不成,幹脆眼不見心不煩的直接倒掉。
悸桓看著遞過來的碗,驀然一怔。
她竟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漆洬?
漆洬的眸底漸漸湧起一絲笑意,好像春雨過後,破土而出的一株株嫰筍。
“當然,我聽你話也是有條件的。”楚塵沁突然沖漆洬笑得一臉得意,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你中午回去幫我喂一下斧子?”
小陳曾多次表示,她的套路多得令人想打人!
漆洬:“……”
他有一種想爆粗口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