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狗的房間內,司陶特和哈士奇激烈的搏鬥起來。
司陶特雖然想走,但熱情的哈士奇卻“極力”挽留,死咬著司陶特的皮帶,就是不鬆口,而且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想要掙脫卻老是出狀況,不是摔倒,就是腦袋撞牆。
就這麼僵持了五分鐘後,司陶特的皮帶終於哈士奇咬斷,而司陶特也忍無可忍,心裡面發了狠,拿起斷掉的皮帶的卡針,用力地朝著哈士奇的身上紮了下去,緊接著哈士奇“嗷嗚”一聲慘叫,終於鬆開了司陶特,痛苦地趴在地上,淒厲地慘叫起來。
聽著哈士奇的慘叫聲,司陶特看看自己沾滿血的手以及皮帶卡針,又看向哈士奇,才發現自己之前那隨意一紮,居然好巧不巧地扎到了哈士奇的菊花上,扎出一隻“菊花殘”來……
察覺這一情況後,司陶特心裡面暗道一聲“抱歉”,匆忙準備離開,才走了一步後,忽然發現因為皮帶壞了的緣故,自己的褲子居然耷拉到了鞋上。
司陶特無奈地撇了撇嘴,彎下了腰,兩手抓著褲子提了起來,也就在這時候,房門忽然“嘎吱”一聲輕響開啟,只見女主人穿著浴衣走了進來,微笑著說道:“約翰,你還真是不安分啊!我洗個澡的工夫,都能聽到你在一直叫,你可真……”
女主人話沒說完,立刻發現了站在房門手提褲子的司陶特,一臉警惕地問道:“你是什麼人?你怎麼在我家裡?”
司陶特顯然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大腦瘋狂轉動,想著理由。
與此同時,女主人又看向了哈士奇,發現自家哈士奇居然一屁股的血,目光又看向司陶特,腦中浮現出了一個很可怕的想法:“天吶!你個該死的傢伙!你對我的約翰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
司陶特聞言一愣,也低頭看了一眼哈士奇,想到自己之前刺傷了哈士奇,連忙解釋道:“非常抱歉,我也不想這樣對它的,這都要怪這隻狗……”
司陶特話沒說完,女主人立刻憤怒地打斷道:“該死的混蛋!這種事情你還能怪到約翰身上?你難道想說是它先勾引你的嗎?變態!”
女主人話音落下,“砰”地一聲把門關上,飛到地跑開。
司陶特見狀,連忙追了出去,結果褲子卻再度耷拉下去,猝不及防下摔了個狗吃屎。
那家的女主人看他走了出去,直接拿著手機跑了出去,同時大聲喊道:“大家救命啊!有一個變態闖進我家裡,日了我的狗!~”
女主人後面,司陶特掙扎著站了起來,跟著跑到走廊,聽到女主人的話動作一僵,整個人都懵逼了——
等等!你說我闖進你家我承認,可是日了你的狗是個什麼鬼?
我特麼什麼時候做過那麼變態的事情了?
司陶特心裡面咆哮著,低頭一看自己提著褲子的滿是鮮血的手,腦中忽然靈光一閃,瞬間想明白了一切,連忙解釋道:“等等!這位女士,事情你想的那樣,這都是誤……”
司陶特話沒說完,忽然左腳絆右腳,“啪嘰”一聲摔倒在了地上,抬頭看著繼續在走廊中奔逃、大喊的女主人,以及一部分已經探頭出門觀望情況的鄰居,想象著自己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一臉委屈:
“……會……”
……
保坂家的公寓內。
伴隨著“嘎吱”一聲輕響,公寓的房門開啟,舒允文帶著川口他們走了進來,目光一掃後,只見保坂英彰和他的父母正趴在書桌上靠書寫交流著,看到舒允文後,也只是簡單地招呼一聲,又繼續書寫交流。
旁邊,下田真保理見狀,立刻走了過來,微微躬身道:“抱歉,允文大人,哥哥、嫂子他們看到英彰,實在是太激動了,所有有些怠慢……”
“哈哈,沒什麼!~”舒允文對這種事情非常理解,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和下田真保理隨意地聊了幾句後,走到了蘿莉哀旁邊。
蘿莉哀正坐在沙發上,優雅地吃著水果,同時和幻狐玩耍著,看到舒允文坐在她的身旁後,隨意地問道:“除靈師,剛才事情都解決了嗎?”
“嗯,已經解決了!”舒允文點了點頭,然後伸手彈了幻狐一個腦瓜崩兒,同時瞄了一眼保坂英彰他們,拿起一塊兒切好的水果,隨口問道,“對了,保坂英彰在和他的父母說聊什麼啊?”
“唔,剛才他們在互訴想念之情,現在嘛……保坂英彰他在送禮物,就是他畫的那個唯一正常的漫畫。對了,他還說,他現在一直都在創作優秀且有正能量的漫畫,讓他的父母不用擔心……”
蘿莉哀話落,舒允文“撲”的一聲,嘴裡面還沒嚥下去的水果直接噴了出來,一腦門兒黑線——
我勒個去!優秀?正能量?
你特麼一個畫本子的老汙賊,也好意思說這種話?你特麼良心都不會痛的嘛?
舒允文有點無力吐槽,也就在這時候,保坂他媽忽然開口道:“太好了,英彰!你以前非常喜歡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還擔心你以後會跟著學壞,沒想到你現在改邪歸正了,那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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