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山村操的話,岸田“噗”的一聲,差點兒沒吐血,錢行幸一則“呃”了一聲,然後扭頭低聲問岸田道:
“岸田警官,他這樣隨隨便便把案子的事情告訴其他人,真的沒關係嗎?”<p!怎麼可能會沒關係?這種事情在警務系統是絕對禁止的好伐?
整個鳥取縣警局裡面,大概也只有這麼個白痴玩意兒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隨隨便便地把案子的事情告訴不相干的人啊……
岸田心裡面吐槽著,錢行幸一看著岸田的那副表情,心中隱約猜出了是怎麼回事兒,“唔”了一聲後,乾笑著說道:
“那什麼……其實吧,他就算是把這件案子告訴別人也沒什麼,只要不是被什麼黑惡勢力的人利用去犯罪就可以了……”
“……對了,和山村操通電話的那位福田先生是什麼人?是山村警官的朋友嗎?山村警官能毫不在意地把這裡的情況告訴那個人,那他和山村警官的關係一定十分親密……”
錢行幸一說著話,扭頭看向了岸田,目光中帶著疑惑,岸田則“呃”了一聲,嘴角抽搐了兩下後,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們親不親密我不知道,不過那位福田先生的身份我倒是知道一些——他叫福田明之助,是住吉會現任會長福田晴了的兒子……”
聽著岸田的話,錢行幸一“哈”了一聲,然後一臉無語——<p!那個福田先生居然是住吉會會長的兒子?
山村警官啊山村警官,你這簡直不要太囂張啊!
你這麼明目張膽地和住吉會的重要人物通電話、洩漏案情,你有考慮過大家的感受嗎?
錢行幸一看向山村操,有點無力吐槽,山村操依舊渾然未覺地和福田明之助通著電話道:“對對對!沒錯,真是沒想到魯邦三世、怪盜基德居然會在那輛車子裡面,我們分析他們可能也是為了偷取寶石,不過他們終究不敵我們警方,統統落荒而逃……”
“啊咧?你問柯南頭目現在在哪兒?你說的柯南頭目,應該就是毛利偵探家的那個柯南小鬼頭吧?他和那位同行的阿笠博士有急事回東京,所以我就讓一位警員去送他們了……”
“……你要是急著想知道的話,我現在可以讓人問一下……”
山村操說到這裡,扭頭看向旁邊的一位制服警察,開口問道:“你好,麻煩你聯絡一下去東京送人的那位同事,讓他彙報一下他現在的位置……”
“這個……山村警部……”聽著山村操的話,那位制服警察撓了撓頭,一臉為難地說道,“……這個我恐怕做不到……因為我們剛才發現,那位去送人的同事根本沒有人認識,跟他用車載對講機聯絡他也不回話,所以……”
聽著制服警察的話,錢行幸一、岸田都是微微一愣,然後一臉錯愕,緊接著岸田開口道:“沒人認識?那個人該不會是魯邦三世偽裝的吧?”
“他很有可能是被人偽裝的沒錯,不過應該不是魯邦,而是那位怪盜基德吧!”錢行幸一捏著下巴,認真地分析道,“我們親眼看著魯邦那傢伙開車離開這裡的,所以絕對不會是他!”
“唔,說、說的也是……”
岸田點了點頭,正在打電話的山村操則“啊”了一聲,然後向著電話裡說道:“福田先生,你也聽到了吧?我們警方也不知道柯南他在什麼地方,所以非常抱……”
山村操話沒說完,只聽誠志忽然開口道:“那什麼……要說那個小男孩兒的話,我之前在車上隱約聽到他和那位老先生說,可能要去小橋車站那裡……”
“啊咧?賢橋車站嗎?”山村操聞言一愣,緊接著又對著手機道,“……福田先生,和柯南同車的珠寶劫匪說柯南很有可能去了賢橋車站……哈哈哈!您真是太客氣了,這些都只是小事而已……嗯嗯,那就借您吉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