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來說,他們都是案件知情人,現在應該在案發現場協助警方調查來著,怎麼忽然就跑這兒來了?
高木涉心中思索著,那位制服警察點了點頭道:“沒錯!對了,我聽白鳥警官他們的意思,應該是去找真兇了……”
“什麼?真兇?”高木涉聞言一愣,那位制服警察則又繼續說道:“嗯,他們是這樣說的!那位允文同學當時拿著一張狼頭面具,說什麼那張面具和真兇有關,然後就一起去什麼儲物室了……”
“唔……是嗎?”高木涉微微頷首,表示明白——
話說,舒允文之前曾經多次幫警方破案,所以他對舒允文的實力,還是十分信服的。
舒允文既然說了能找到真兇,那說不定真的能找到啊……
高木涉心中正思索著,忽然間只聽怕旁邊的走廊內傳來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高木涉先是一愣,緊接著扭頭看了過去,只見柯南、冢本數美、目暮警官他們一群人急吼吼地從旁邊的走廊走了過來。
看到高木涉,目暮警官微微一愣,然後立刻問道:“高木老弟,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允文同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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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您說允文同學啊……”高木涉眯眯眼一笑,然後伸手一指剛才制服警察指的方向道,“……他和白鳥警官以及之前那幾位穿黑衣服的先生,去那邊的儲物室查真兇去了……”
“啊咧?你說什麼?”
聽著高木涉的話,目暮警官愣了一下,然後一臉懵逼——
舒允文和住吉會的那些人一起去查真兇了?
話說,這話聽的……他怎麼忽然有種很不祥的預感?
……
東都國技館,後臺休息區。
某間儲物室裡面,遠田一手揪著牛込嚴的耳朵,表情兇狠地問道:“……我說,你確定沒什麼需要補充的了嗎?”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牛込嚴的臉上並沒有什麼傷,但是表情卻異常驚恐,“……我真的把一切都說出來了!我真的只是眼紅狼面戰士以及永瀨豹太的人氣,所以才戴著狼面戰士的頭套,殺掉了永瀨那傢伙,目的就是要毀掉狼面戰士的名氣……再然後,我就可以憑實力成為東都職業摔角聯盟圈子裡的人氣選手,名利雙收……”
“……還有,我在殺掉永瀨選手時,一共戴著兩張面具,除了你們手裡的這張薄面具之外,還有另外一張面具。那張面具在殺永瀨時被他撕破了,不過上面並沒有留下我的什麼痕跡,所以我就把它和殺永瀨時用的刀子一起扔在衛生間裡面了……”
“嗯,很好!”
聽著牛込嚴的話,遠田一腳踢飛了地上了鑰匙串,然後獰聲道:“……現在你就和我們一起去警方那裡認罪,把這一切都老老實實地再說一遍!你要是敢不老實的話……我們殺你全家,你信不?”
“我信!我信!”
媽蛋!你們都是住吉會的大佬了,咱哪裡敢不信啊?!
看著那串沾滿血跡的鑰匙被踢飛,牛込嚴鬆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了劫後餘生的微笑,旁邊的舒允文則忍不住輕咳兩聲道:“行了行了!你們差不多就得了!還有,你們也別老是威脅要殺人全傢什麼的,這不太合適……”
“我們知道了,允文大人。”聽著舒允文的話,遠田立刻點了點頭,然後畢恭畢敬地回答道,“……另外,允文大人您放心,我們說‘殺人全家’什麼的,都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一般只殺當事人……”
遠田話音未落,一旁的白鳥任三郎也忍不住,連連咳嗽了起來——
媽蛋!神特麼只殺當事人!
拜託你們說這話的時候,考慮一下我這個條子的感受好不好?
話說,要不是允文大人說了這個人是兇手,這些住吉會的人敢這麼逼供,他早就把這些人給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