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漓歌這邊成功阻止了暗殺,宮斐出現在她身後,對暗殺行動毫無意外。
“很好,你透過考驗了,以後就由你來貼身照顧殿下。”
就連一旁剛剛被嚇得瑟瑟發抖的醫生也推了推眼鏡站起來,所以這一切都是宮斐設下的局。
他早就料到爵斯會反撲,所以才會將計就計,將這個小護士拿去當誘餌。
如果剛剛宮漓歌同意了對方的條件,這會兒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被當做棋子宮漓歌並沒有生氣,她知道這只是宮斐保護媽媽的一種方式而已。
她站直了身體揚唇一笑,“好。”
以後她就能正大光明的站在媽媽身邊了。
“滴答。”
一滴雨水落在她臉上,她伸手摸了摸,涼涼的。
是下雨了嗎?
宮漓歌抬頭看向天空,豆大的雨滴毫無預兆的砸下來。
不知怎的,事情這麼順利她應該開心才是,然而此刻心裡卻沒來由的開始慌亂。
她低下頭的瞬間,掛在脖子上的項鍊毫無預兆脫落。
那條五彩斑斕的絲線竟然斷了?
而宮漓歌不知道材質的小球也落在地上,在她注視下變成了碎渣。
“不!”
不安瘋狂襲來,宮漓歌伸手去抓也晚了一步,紅色小球砸在了地上。
像是天空的煙火,絢爛而又短暫,只一瞬之後便四下散落成了粉末。
這條項鍊從容宴給她戴在脖子上那天她就沒有摘下來過。
怎麼會這樣呢?那絲線明明那麼牢固,怎麼會斷掉呢?
之前她查閱到的資訊飛快在腦中閃過。
宮漓歌跪在地上,眼淚就這麼毫無預兆的流了下來,她全身顫抖著,口中喃喃唸叨:“怎麼會呢?”
她突然的反應將宮斐和周遭的人都嚇了一跳,宮斐看到跪坐在地不停流淚,雙肩顫抖的少女心中沒來由升起一絲憐惜。
“你怎麼了?”
少女抬起頭來無助的看著他,“斷掉了,繩子斷掉了。”
地上只剩下一條斷掉的五彩繩,宮斐替她撿起來,不是什麼昂貴的材質,可是讓少女哭成這個樣子,“這一定是對你很重要的東西吧?”
宮漓歌這一刻再也顧不得偽裝,她抓住宮斐的手祈求道:“能不能讓我打一個電話,我想要確認一件事。”
按理來說是不可以的,宮斐沒法拒絕哭得像個淚人的女孩。
“好。”
他給了一旁保鏢一個眼神,保鏢將電話遞給了宮漓歌。
宮漓歌手指顫抖著撥通了那個她和容宴約定好的號碼,如果她遇上危險,第一時間必須要撥打的號碼。
才響了一聲對方就接通了,是蕭燃的聲音。
宮漓歌也不好明說,只問了一句:“他呢?”
“先生在洗澡,怎麼了?”
宮漓歌鬆了口氣,聽蕭燃的聲音那邊很安靜,這麼快就能接通電話,可見他們沒有遇到危險。
“沒什麼,就是想他了。”宮漓歌掛了電話,暗自責怪自己胡思亂想。
容宴不是早就給她解釋過了,倒也是,怎麼可能有這麼邪的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