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現在就插上翅膀飛到宮漓歌身邊看她醜態畢露，快一點，再快一點！她等不及了。

被她心心念唸的宮漓歌此刻正坐在方芬對面，方芬連著問了兩個方程式，將早就準備好的橙汁遞了過來。

“漓歌，你渴了吧，我給你點了橙汁，你潤潤口，一會兒我還有幾道幾何問題想請教你。”

宮漓歌抬眼看了一眼那杯“加料”的橙汁，“我想喝西瓜汁，橙汁給你吧。”

方芬連連搖頭，“我我我不喝。”

剛說完她才想起自己是不是反應太強烈了點，又找補回了回來，“我不太喜歡橙汁，有些酸。”

宮漓歌垂下的黑色眼睫蓋住眼裡的冰冷，她緩緩抬頭和方芬目光相對，低沉清冷的聲音從她喉嚨發出：“如果我非要你喝呢？”

方芬被她那樣的目光看得膽寒，心裡開始打起了退堂鼓，嘴唇囁嚅著：“漓歌，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宮漓歌將橙汁推到她面前，口吻是不留餘地的冰寒：“喝，不要我說第三遍。”

方芬察覺到不對，連忙起身想逃：“漓歌，我突然想起家裡還有事，我先走了。”

她一開門，兩個黑衣保鏢攔在門口，將她又逼了回來。

“漓歌，你這是什麼意思？”

宮漓歌舀著冰淇淋，姿態慵懶，懶懶抬頭道：“請這位同學喝橙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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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

方芬退到了角落，“不喝，我不能喝！”

“不過就是一杯橙汁，為什麼不喝？”宮漓歌笑道，“難不成裡面有毒？”

“沒，沒有。”

“那就給我喝！”宮漓歌厲聲開口，保鏢不敢再猶豫，掐著方芬的腮幫子，像是灌藥一樣灌了下去。

橙汁順著她的脖頸滑落下來，這一幕落在宮漓歌眼裡，她並沒有半分不忍。

“方芬，你快告訴她們，是你受了夏淺語的指使約我出來見面，是夏淺語給我下藥，是她……”

“漓歌，你自己品行不端正還誣陷別人，我和小語從來就沒做過這樣的事。”

“方芬，你明明答應過我說出真相，你快說啊，求求你，你不說我就完了！我這一輩子都毀了！”

“我說的就是真相，你還想聽什麼呢？難道要我冤枉小語無中生有？漓歌，做了就要認，死不抵賴只會讓人更厭惡你的。”

等她被所有人厭棄之後，方芬小聲在她耳邊道：“漓歌對不起，要是我說了真相，那我的一輩子就完了，我不知道小語會這麼對你，但我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可走。”

宮漓歌從那不堪的回憶裡回神，方芬已經被灌完了藥跪在那乾嘔。

“漓歌，你竟這麼狠毒！”

宮漓歌丟下勺子，佇立在方芬面前，伸手掐住她沾滿橙汁的兩腮一字一句道：“我要是狠毒就會將你也丟到那種地方去，方芬，這是你欠我的。”

“我……”方芬還想說些什麼，只覺得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黑暗一點點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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