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站在城堡上從上往下望著這個廣場裡的比賽,當一道身影站在情人橋上的時候,她才驚喜地從城堡中走了出來。那個人就是從亂戰中沒有死的男人。
兩個人在情人橋上相擁,國王以逃跑之罪要殺那個男人,被公主阻擋,最後兩個人雙雙地在情人橋上殉情。
從此這座橋便叫做公主橋,也叫情人橋。
有傳說在月圓之夜,如果一對情人在這個情人橋上相擁,那麼他們回永遠的幸福在一起。
慕千菡站在陽臺上,望著對面的那個廣場,良久後,她拿著房卡走出了房間。
慕千菡從酒店出來後,她緩緩地來到酒店對面的那個廣場,此時在廣場上人很少,從這邊通往那邊是一張小橋,慕千菡眼神有些朦朧地看著那張小橋,‘情人橋’,想著那段悽美的故事。
“你們就算是死,那也是在一起的相愛的不是嗎……”
牧逸風趕回酒店,並沒有找到慕千菡,他慌張地從酒店裡跑出來的,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一下子會到什麼地方去?
突然眼睛一抬,正好看到在酒店對面的那廣場的橋上,那道熟悉的、嬌小的背影站在那裡。
牧逸風那緊繃著的心髒瞬間才恢複正常。
他緩緩地走到馬路對面,然後朝著那座橋而走去。
隱隱地他聽到慕千菡在嘀咕著什麼,因為太遠並沒有挺清楚。
“菡菡!”
突然慕千菡聽到牧逸風叫她,她回頭,朝著剛踏上橋的牧逸風綻開一抹的笑。
在銀白色的月光下,慕千菡的笑顯得是極其的美,讓牧逸風幾乎聽不到周圍的一切,他的眼裡、心裡只有慕千菡,他朝著她走近,然後把他給抱在懷裡。
空氣間的一切似乎都靜止了,似乎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彼此。滿月當空,似乎是在替他們見證著什麼。
慕千菡靠在牧逸風的懷裡,顯得很是心安。無論他以後會抱著誰,在這一刻他是抱著她的不是嗎?她該滿足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牧逸風才抬起手牽住慕千菡的手,放在手心中摸了摸,“出來多久了,也不知道多穿件外套。”
“剛出來沒多久,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慕千菡把牧逸風脖子上落下來的圍脖給拉上,然後把他身上有些淩亂的大衣給扯好。
“你是巴不得我晚點回來,你好在外面玩是吧?”牧逸風捏了捏慕千菡的鼻尖問道。
“哪有?”慕千菡紅了紅臉,她能說其實她很想他的嗎?
“我們先回酒店換衣服,晚點去悉尼歌劇院聽歌劇。今天我已經把工作完成,接下來的幾天,我好好地陪你玩。”牧逸風牽著慕千菡從情人橋上走下來。
“真的?”慕千菡的眼神中帶著高興。
“嗯,過兩天去看看靈然,然後我們就可以到處去轉轉。”
“靈然?”慕千菡有些疑惑這個名字,好像她聽過的樣子。
“靈然就是阮家的兒子。”對於阮靈然牧逸風也只是當一般的同學,只是當年蒙得對方照顧過一次,才會這次過來悉尼的時候,順便去看看他。
“是薇薇的哥哥,我聽她說起過。薇薇在國外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慕千菡立即明白她為什麼對‘靈然’這個名字這麼熟悉了。
“嗯!”牧逸風隨意地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