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二十號,牧逸風定下的與牧氏正式決戰的日子,團笙、晉一、於聖恩、羅斯他們便在十九號趕了過來。
聽到的訊息就是牧逸風失血過度休克,還被人給下了藥。
這還得了?他們當時就炸毛了,只是為了牧逸風的計劃,他們並沒有輕舉妄動。
一直到淩晨,牧逸風才清醒過來。
而他醒過來的時候,除了不宜出現的團笙,晉一、於聖恩、羅斯都守在他的病床邊。
一連串的檢查後,所有的醫生離開。
晉一他們擔心地走近。
“你們來了?”牧逸風的聲音中帶著幹澀,無論有什麼,他們都在。
只有真正的親人才不會背叛,只有真正的自己人,才不會讓他痛。
“當然得來啊!”羅斯給牧逸風倒杯水道。
“團笙暫時被楊柳給壓在了帝皇閣。”晉一想起那個跳腳要滅阮家的團笙,就覺得頭疼。
他不知道他現在炸毛是破壞逸風的計劃嗎?
“大概他會對楊柳秋後算賬吧!”牧逸風搖了搖頭。
“這次阮家太囂張了!他們以為有第二大家族冉家的支援,就有恃無恐嗎?”於聖恩那溫文爾雅的臉上,帶著陰鬱和不滿。
牧逸風臉上帶著一絲的笑,“沒事,今日才是真正的決戰啊!”牧逸風完全無視被繃帶給綁住的大腿。
眼神依舊有神,但是於聖恩他們很明顯地看著,牧逸風的眼神中多了些什麼。
那帶著嗜血的冷意,就連他們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們認識的那個帶著‘煞’之稱的地下之王的風少回來了!
沉睡了這麼久的老虎,終於是再次張開了他那帶著血的獠牙。
牧逸風,澳洲黑暗地下的煞。當年被迫到舉目無親的澳洲,為了活命,牧逸風什麼都做。
他如何從一個外來流浪者,成為他如今在澳洲的地位,沒有人清楚過程的艱辛。也許澳洲很多人都知道風行集團,但基本不清楚風行集團總裁的具體身份。但是在澳洲的黑白兩道,卻是無人敢不認識‘煞’。
不過在認識於聖恩他們的時候,牧逸風開始漂白,成立風行集團。那‘煞’也是基本離他而漸漸地遠去。
於聖恩他們也只是聽過‘煞’的傳說,知道他是牧逸風,僅此而已。
帝皇閣,簡直可以用熱鬧加混亂來形容。
為何?
很簡單,按照原本的計劃,今日是牧逸風和顧氏雲韻白的訂婚之禮。
風行集團震蕩不安,和牧氏集團在聖心區的投標案失利。
後來阮氏傳出訊息,原本與風行集團關於潭水的那個合作案,純屬於謠言,而事實上阮氏的合作物件一直都是牧氏。
風行集團風雨搖墜中,股票大跌,雖然已經穩定,但是在如日中天的牧氏看來,風行集團就是一隻茍延殘喘的病貓而已。
媒體新聞早就在報道著,風行集團的另外一個內部訊息。
董事會已經差不多解散,只是突然出來一筆資金,暫時是穩定了股票而已。沒準今天風行集團就會宣佈破産。
牧逸風從之前進入風行集團的時候現過面,一直沒有出來接受過媒體的採訪。
至於說雲韻白早就不見了蹤影。
而今日這個日子,所有的記者都等在帝皇閣的周圍,就是為了來碰運氣,看能不能見到牧逸風或者雲韻白,拿到最新的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