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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個早上,芽頭便堆積如山,分別用篩子裝著。
李想容的三口青鍋早已架起,十來分鐘就能出一鍋,然後由柳扶風、白驚羽以及元良將其解塊分篩。
一切井然有序。
靜心大師原本在每年這個時候都在做茶,這一次卻顯得十分清靜,時不時來這邊轉悠一下。
可以說,第一鍋出來的綠茶大多都落到了他的肚子裡。
至於採回來的紅茶,工藝手法跟綠茶本就不一樣,白驚羽幾人被她指揮的團團轉。
“這種是不需要炒的,記住他們採回來後,你們得放在篩子裡等著風幹,大約三到四個時辰後開始揉撚,揉撚知道不?”
“當然知道了,你以為小爺這些天是白學的?”白驚羽拿著炒茶帚便忙去了。
看著他手中的動作,李想容也放下心來,一轉身,柳扶風已經端著篩子放在她指定的地方。“可是放在這?”
李想容忙點頭。
跟綠茶和白茶相比,紅茶的工藝有一樣它們沒有的,那就是發酵。
發酵的地方一定要在室內,先前她只是一提,柳扶風便問了需要些什麼。
原本她準備提前過來佈置,卻被他告知早就辦妥,來後一看,溫度、濕度以及通風果真按照要求來的。
“好,接下來等大半個時辰,等葉色變紅,就可以拿出來了。”
柳扶風微微點頭,招來一位工人專程記錄茶葉放進去的時間。
至於紅茶最後一步要做的幹燥,便由李想容一個人來。
幹燥便是烘幹,李想容認真做著一切,絲毫不覺得累。
這可是她第一次做母樹大紅袍,無論如何也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否則就真是暴殄天物了。
見她這般認真,柳扶風眸中閃過一抹心疼。
從早上到現在,她只是簡單了吃了些就忙個不停,轉身從廚房那邊拿了糕點遞到她面前。
“你先吃點,我來照看。”
李想容這才抬頭看了一眼,猶豫道:“你可以嗎?”
可以嗎?
柳扶風挑眉,這個詞是在質疑他?
“方才看你做了幾次,大致都知道了。”柳扶風道:“顯然茶葉的濕度需要好好掌控吧。”
李想容忙點頭,“是的。”
“那你便吃點東西,我來。”
柳扶風說罷,便將第一口鍋的茶葉撈到了隔壁鍋裡,仔細掌控著茶葉的變化。
看著他把控時機十分到位,李想容差點給跪了。
她學了這麼多年才能精準掌握,他才看了幾遍就能做到這種地步。
果然任何人比起來,要氣死人啊。
不過這樣看去,那雙修長的手指在鍋上翻動著,墨發按照李想容的要求束在身後。
不知為何,李想容突然笑了起來。
柳扶風頭也不抬,手中動作不停,問到:“想到什麼有趣的事了?”
“沒……只覺你這個發型有些好玩罷了。”李想容吃著糕點含糊不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