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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我怎麼瞧他這麼眼熟呢?”白驚羽託著下巴絞盡腦汁思考。
李想容翻了個白眼,“忘了那日酒樓的幾個人了?”
“原來是那個什麼捕頭的兒子啊,怎麼現在才來找場子?”白驚羽很是疑惑。
安重山臉色一變,冷笑,“不知道一會你們還有沒有這份閑心調笑,給我砸!”
話音一落,那些壯漢便沖了上來。
李想容哪裡見過這種陣仗,眼下這裡只有她和白驚羽,林默還在後院做飯,這麼多人白驚羽能對付的了嗎?
想到這,左右看去,轉身便抓了一壺滾燙的水在手中。
沒容得她多想,就見白驚羽往前一步,抬腳便往其中一個壯漢身上踹去,“我看誰敢!”
安重山仗著人多,根本不將他放在眼裡,“今日能往這小白臉臉上揍上一拳,賞錢十文,踢上一腳,賞二十文,若是打成殘廢,當場獎勵銀子一兩!”
這錢也忒好掙了!
那幾人瞬間一窩蜂似得提著拳頭砸來,後面跟來的安重山,卻從一邊繞到了李想容面前。
“小賤人,那天不是挺橫,看你今日往哪逃!”想到那天酒樓的事,安重山就恨得牙癢癢。
見只有他一人,李想容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畢竟一人兩人她還真不放在眼裡。
但為了麻痺安重山,還是裝作害怕的樣子,往後縮了縮:“你……你別過來。”
這些日子,李想容身體早比之前強勁多了,穿的衣物也不是那些打滿布丁的衣服可比,再加上小臉楚楚可憐,惹得安重山徹底放下防備。
“嘿嘿,只要你乖乖聽話從了爺,爺絕對好好待你。”
李想容似有些猶豫,又往後躲了躲,“不行,我還小,你……你別往前走了。”
越是看見她這樣,安重山就越得意,腳上步伐也就越來越大,“我當你多厲害呢,原來也只是仗勢欺人的紙老虎,眼下你的情郎根本救不了你,你若是順從點,興許爺還能饒他一條狗命!”
“可是……”
“可是個屁,知道他們都是什麼人不!”安重山伸著大拇指往後指了指,“這可都是我爹在衙門的手下,可不是你那小白臉能打得過的。”
李想容眉梢微挑,安重山背對著她看不見,她可看的真切,那八人已經倒下了四個,白驚羽收拾完全部只是時間問題。
見她不說話,安重山只當她是怕了,又是上前一步,獰笑開口。
耳邊卻突然傳來一聲尖叫:“啊——”
李想容突然就將手中的水壺扔了出去。
“嘩啦——”一聲,伴隨著熱氣蒸騰,安重山也跟著慘叫起來。
這可是剛燒開的水,他與李想容的距離又近,這些水當真是一點都沒浪費,全淋在他身上了。
“賤人……你敢……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