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裡頭就沒了聲音。
文氏的身體還和趙三連著,以一種極其不舒服的姿勢栽到在趙三身上。
屋裡的味道非常濃重,饒是早有心理準備,白驚羽還是差點兒被惡心地吐出來。
白驚羽屏著氣,一把扯下掛在床欄上的帷幔,扔在文氏身上,順手將她從趙三身上扒拉下去。
不知是怕碰到趙三的傷腿還是出於情趣考慮,屋裡離床較遠的桌上點了一盞小燈,燈火搖曳,朦朦朧朧的,就著這點微光,白驚羽看清了趙三的傷腿。
呵,還以為直接被牛車軋斷了骨頭,沒想到只是受了些皮肉傷。連夾板都沒有捆,就擦了些治療跌打損傷的藥酒而已。
白驚羽冷笑,既然真腿沒斷,那就打斷他的第三條腿好了!
白驚羽在趙三的xue道上點了幾下,確定他不會醒來後,抬腳重重朝趙三兩腿之間踢去!
趙三的身子抽了抽。不過在迷香和xue道的雙重作用下,抽搐片刻後依舊沒醒。
“敢打她的主意,今後好好做你的太監吧!”
……
許久之後,迷香的作用漸漸散去。
燭臺上的蠟燭已經燃盡,屋裡一片黑暗。
文氏迷迷糊糊地醒來,扭了扭渾身痠痛的身體,小聲問:“三爺,您睡著了嗎?”
見趙三沒有回應自己,文氏有些惱恨。“夫人向來善妒,好不容易有機會把爺留在屋裡,沒想到……可惡,我怎麼就睡著了?!”
趙三自打腿受傷以後就變得更加暴躁乖戾,不好伺候。文氏鬱悶了一會子,見趙三沒有要醒的意思,又不敢將他叫起來再來一次,只好小心的避開趙三的傷腿,躺在他身旁,蓋被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終於恢複意識的趙三一上來就感覺自己下面異常疼痛。那種痛苦只有身為男人才會懂得,趙三捂著肚子,疼得倒吸冷氣,渾身直抽抽。
“起,給爺,起來……來人吶!”
文氏被他吵醒:“爺……”
“爺,你這是怎麼了?”文氏看見趙三那張痛的煞白的臉,頓時完全清醒過來,手忙腳亂地去檢視趙三的傷勢。
趙三那處已經被白驚羽踢腫,此刻正處於一種不正常的腫脹狀態。文氏卻不明所以,以為趙三這是憋得狠了。
“您這是怎麼了?快讓妾身幫您吧。”
居然這種時候還想著壓榨他?!
趙三頓時被氣的連僅剩的丁點兒力氣也散了,身體越發哆嗦,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文氏見趙三漸漸合上眼睛的樣子,以為趙三默許了自己的提議,頓時一喜,拿開趙三捂著那處的手,揉搓幾下,挺身坐了下去……
昨夜沒有及時得到救治,現在又被柔躪,趙三意識越發迷糊,沉沉浮浮,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偏生他那不正常腫脹的物件兒根本就無法滿足文氏的需求,文氏覺得不盡興,越發賣力了……
不知過了多久,趙三已然“舒服”得“睡著了”,文氏還在他身上沒下來。正在這時,外頭突然傳來劉氏尖刺刺的聲音:“來人,給本夫人把門踹開!”
文氏嚇了一跳,連忙從趙三身上下來,用被子包住自己和趙三的身子。
“夫,夫人……”文氏包裹著被子跪在床上。“小賤人,你也知道我是夫人?!”劉氏上前狠狠地甩了寵妾一巴掌。“不過是個玩物,居然敢一直霸著爺們兒,你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