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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容心思玲瓏,聯絡到父女二人的做派,大體便猜出白驚寒為何如此火急火燎,於是委婉告知道:“驚寒,你來的正好,我有個好訊息要同你分享。”
“剛才侯爺過來同我說,我的治水方案已經見到成效了,老百姓們還想為我請願呢!”
“啊?”白驚寒有些呆,原來父親不是來找想容姐的麻煩!“這真是太好了!”那她火急火燎跑出來,娘親會不會罰她?
“老爺,戶部的張大人,劉大人,還有禮部的胡大人、董大人等,都派人送來了拜帖。”家丁抱著一摞帖子過來。
“他們來做什麼?”白重山挑了挑眉。
“這……”家丁欲言又止。
“拿過來給我看看。”白重山隨手拿起一本帖子。
“爹,上頭寫些什麼?”白驚羽問道。他是白家嫡子,政治敏感度比白驚寒要高。一下子這麼多官員遞來拜帖,肯定有古怪。
白重山笑道:“還能有什麼?不就是看想容丫頭獻策立功,想先下手為強,趕緊過來走動走動!”白重山看著李想容,贊嘆道:“果然是後生可畏啊!想容丫頭,有沒有興趣?”
這話其實暗含了試探的成分。
若回答有,這小丫頭實則也不過爾爾罷了。若回答沒有,那可就真不能小覷了!
李想容道:“煩請侯爺出馬,為我將這些拜帖回絕了。”
果然不是泛泛之輩!白重山對李想容更為欣賞了。
“那好。”白重山起身,“驚羽,走,幫我磨墨去。”
“誰磨墨不行?幹嘛讓我去?”白驚羽還想留下來跟李想容多說會兒話。
“讓你去你就去,哪兒來那麼多廢話!”白重山狠狠瞪了兒子一眼。
“行行行,知道了!”白驚羽不耐煩地皺眉。“小丫頭,回頭再跟你說。”
這沒出息的兒子!
……
父子二人離開後,氣氛頓時變輕鬆起來。
“想容姐,你實在是太厲害了!”一直沒開口的佟毓敬佩道。
李想容報之一笑:“先別高興的太早了。”
佟毓疑惑:“想容姐的意思是……”
“別忘了咱們進京的主要目的。咱們進京是為了告禦狀的。如今南方形勢喜人,最看不慣的,就是鎮國公府一脈,萬一鎮國公讓人暗中做手腳,咱們恐怕不好接招!”
“放心吧,鎮國公一脈,馬上就要自顧不暇了,沒工夫管南方的事。”柳扶風接過話來。
他不會給鎮國公陷害容容的機會!
“那就好那就好。”白驚寒是在場眾人中唯一一個心大到沒聽出柳扶風話裡有話的。“想容姐是治水的功臣,咱們就等著皇上懲罰惡人吧!”
“驚寒,你最近很忙嗎?”佟毓問道。
“這幾天我娘有事讓我做,”白驚寒笑嘻嘻地,“怎麼,想……找我玩啊?”
李想容看得有些糟心。若擱在前世,這兩個都還是天真爛漫的小孩子,如今卻因為禮教束縛,連見一面都難。
李想容忍不住道:“驚寒難得出來一次,佟毓,你陪她散散心吧。”
白驚寒的眼睛頓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