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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錯,不錯。”皇後點點頭,那些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貴族女子們,自然不會有此等詩意田園的情懷。“本宮宣佈,今日才學的優勝者,就是李……”
“皇後娘娘!”齊蒹葭突然從座位上跳起來。
“放肆!”慶嬪被這沒腦子的侄女氣個半死,恨不得立即上前將齊蒹葭扔出宮去。“不得對皇後娘娘無禮,還不快跪下!”
“娘娘,臣女不是有意要冒犯您的,臣女只是不服!”齊蒹葭跪下來,絲毫不知收斂,“這個女人不過是一介山野村姑,怎麼可能會作詩?這首詩肯定是李想容不知從什麼地方抄襲的!”就算奪得頭籌的不是她,也不可能是李想容那個村姑!
呵呵,確實是姐抄別人的!李想容笑得燦爛而又平靜。這世上恐怕難再有第二個人知道此詩的真正作者了。
消停了一會兒的惠妃笑道:“皇後娘娘,雖說這齊家小姐確實冒失了些,但臣妾覺得,齊小姐說的未必就沒有道理……”
身為打鎮國公府出來的女兒,惠妃自然認得李想容,也知道李想容能參加國宴的原因。
越是這樣,惠妃就越看李想容不順眼。之前還看慶嬪和齊蒹葭不順眼,這會兒,卻選擇幫齊家打壓李想容。
徐未央和齊蒹葭有著相同的心思。
但徐未央沒有如此大膽,剛被罰就又跳了出來。徐未央選擇透過別人的手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想徐家這種身家,總會有不少大臣的女兒主動過來討好,徐未央不著痕跡地對鄰近的追隨者使了使眼色,這些追隨者民女立即便開始起鬨。
“皇後娘娘,臣女也有此同感!”烏壓壓跪下了好幾名女孩子,徐未央這才隨著一起跪了下去,絲毫不顯得突兀。
李想容嘴角勾起諷刺地弧度,她睥睨著齊蒹葭,問:“齊小姐說,我的詩作是抄襲別人的,那麼齊小姐你有證據嗎?”
“我……”齊蒹葭的眼中越發有些尷尬和“我是偶然在一本書上看到類似的詩句,這才提出質疑而已!”
“那請問齊小姐,你看得那本書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合數?”李想容緊逼而上。
她為人低調不計較,並不代表她就是個好欺負的!
“那是本小姐以前看的,現在隔了這麼久,誰還記得到底叫什麼名字,又被扔在什麼地方!”
“既然無憑無據,僅憑自己虛無縹緲的一念之詞,就公然在皇後娘娘面前,這分明是在藐視皇後娘娘!”
“娘娘,這樣目無尊卑的女子,您可不能輕易放過她!”
“你胡說!”
“究竟是誰在胡說,你自己心裡頭清楚!”
眼看著齊蒹葭要被李想容給唬住了,惠妃道:“既然這兩位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臣妾有個提議,不如看看還有多少人不信,站出來,和這位……李小姐好好切磋一番。。”李小姐三個字被著重搶到。彷彿這樣,李想容就會因為自己的身世背景,而傷心欲絕似的。
事到如今,慶嬪也不願意自己的侄女兒單獨闖禍。
總得有個墊背的才行!慶嬪心中惡意地想到。“娘娘,臣妾也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注意。既可以證明這位姑娘的清白,還不至於影響大家的心情,耽誤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