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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一滅,女人就算有千言萬語,也不敢再說了。
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無賴行徑已經惹到了李想容。人家沒將她直接轟出去,就已經是大慈大悲了!
畢竟是連夜逃命,又深受重傷,女人在黑夜中煎熬一段時間以後,便抵不過身體的疲憊感,沉沉睡去了。
感受到女人這回是真的睡熟了,躺在地上的李想容這才敢放心睡過去。
女人第二天還是沒能離開。因為她發燒了。
清晨李想容發現以後,因為怕被女人的仇家發現端倪,便不敢去請大夫,只好讓元良去買了酒和能消炎的藥草過來。
有些野草本身具有消炎的功效,並不用和其他草一起買回來,所以,元良去醫館只說自己不小心摔青了腿,問題不重,只要一味藥即可,並沒有引起懷疑。
很快元良便帶著藥和酒回來。元良負責去灶臺將草藥和水煎,李想容則找來幹淨的毛巾,蘸了酒,替女人進行物理降溫。
慶幸的是,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後,女人身上的溫度終於降下來了不少,人也多少有了些意識。
“姑娘,求……”她說話十分艱難。
“你先不要說話了!”李想容打斷她。“命都未必保得住了,還是留著力氣吧。”
“姑娘,藥熬好了。”元良在外頭道。
“進來吧。”
元良將藥碗放下,頗有警告意味地瞪了女人一眼,就離開了。
李想容拭了拭藥湯的溫度,舀了一勺遞給女人,道:“為了防止引起你仇人的注意力,我們也沒敢把要抓全了,只單單給你抓了消炎的草藥,趁熱喝。”
“……多謝。”一口將勺子裡的湯藥吞下後,女人滿嘴苦澀回道。
傍晚的時候,女人已經基本完全挺了過來,燒也退了,康複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只不過,因為失血過多,她仍舊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李想容等人見狀,也不能真就這麼將她給轟出去。
女人就這樣又在容風養了幾天。
幾天後,女人終於可以下地走動了。
這些天李想容等人忙著拾到容風,根本就沒工夫也沒心情理她,每天只是按時給她送藥送餐,餘下的全然不管。
女人自己也知道如今處境艱難,出去根本就沒有活路,於是她審時度勢,也暫時不再說求李想容幫忙的事了。
一時間,雙方還算相安無事。
為了不讓李想容將自己趕出去,女人甚至特地佯裝身體沒有太大進展,成日裡躺在床上,直到有一天,她起床喝水,正好被李想容撞見,這才無話可說。
“姑娘,我……”
李想容懶得同她計較。事實上,她的小把戲,李想容早就看穿了。畢竟,以前柳扶風、佟毓、白驚羽都曾受傷過,李想容很清楚受了傷的人在養傷時會有怎樣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