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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就事論事。佟毓,佟大叔一家已經不在了,這個世界上,靜心大師是與你最親近的親人,你應該珍惜才是。”
“你才是我的親人。”他的模樣十分倔強,“你說的我都明白,但接不接受是我的自由。”這是自打認識以來,佟毓頭一次不接受李想容的觀點。
“容容,伯母說讓大家今晚過去吃飯,咱們今天早點走,去給伯母幫忙。”柳扶風突然過來道。
“你不說,我都忘了。”看見柳扶風,李想容心情頓時大好,朝他露出溫婉一笑。
“我先去忙了。”佟毓對柳扶風點點頭,轉身離開。
“容容,你將他逼得太緊了。”佟毓離開以後,柳扶風對李想容道。
“我只是看靜心大師……”
“我明白。我同靜心大師也是朋友,自然和你一樣,替這對父子擔憂。可是容容,佟毓他現在已經有了抵觸心理,你越是勸他,他就越會抵觸,反倒不如順其自然,等過些時日,他自己會想通的。”
想到佟毓的年齡,李想容猛然意識到,他大約也到了叛逆期!
“我知道了。”李想容點頭。“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半個時辰以後,李想容早早地停止營業,和柳扶風、元良、佟毓、靜心大師,還有店裡的員工們一起回到村裡。
“幾位朋友,請等一下。”身後突然傳來了陌生的聲音。
李想容等人轉頭一看,只見對方是四個年輕男子,從他們身上的衣料來看,應該是出自大戶人家。
大約是趕了很遠的路的緣故,這四人顯得有些狼狽,風塵僕僕面帶倦意。
元良問:“不知幾位公子叫住我們,所為何事?”
其中一個男人拱手道:“幾位莫怪,我們是從外鄉來的,聽聞近來十分有名的容風茶莊在這裡有觀賞茶園,我等便慕名來到貴地,眼下天色已晚,偶遇幾位,便想問問,茶園該如何走,這附近又可有能住宿的地方?”
元良道:“這一帶確實有茶園。只是眼下天色已晚,諸位客人不如先去鎮上找地方住下,待到明日,再租輛馬車去茶園,也可省去甚多麻煩。”元良指著四人身後的方向,“諸位只要順著身後的路走,就能到鎮上。”
“多謝兄臺告知。”那男人滿臉感激。
他的同伴卻嘆息一聲:“都走了一整天了,本以為終於能休息,沒想到還得趕路!哎,這裡的路可真不好走!”
四個男人告辭離開,但是他們的話,卻深深影響到李想容。
“怎麼了?”見李想容想的出神,柳扶風便關切問了一句。
“你們說,咱們把從鎮上到村裡這段路修一下如何?”李想容眼睛亮亮的。
“修路?!”眾人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