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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與白驚寒只有三分相似,與白驚羽卻像了十之六七。都說女肖父,兒肖母,據此,李想容猜測,這位婦人應該就是白家兄妹的母親了。
好友相見,自然要上前暢聊一番。
李想容和柳扶風走了過去。
“這位想必就是伯母了,伯母好。”兩人同白驚寒的母親見禮。
“娘,這個就是我想容姐。”白驚寒興奮地同母親介紹著。“這位是柳公子。”
“你這丫頭,剛才還悶悶不樂地拉著我出來散心,現在看見朋友了,終於舒坦了?”白母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起面前的少女來。
只見眼前的少女眉目如畫,溫雅中透著幾分聰慧,最出彩的是她那雙眼睛,裡面有著過盡千帆的通透,又有著小女兒的清澈。
這樣的女孩子,很難讓人心生厭煩。
白母心中暗暗贊許,難怪,難怪自己的一雙兒女都被她所吸引!
只是……
白母若有所思的看向想容身旁的俊逸青年。
哎!
“難怪我家這兩個不叫人省心的孩子成天唸叨你們,今日一見,兩位果然是人中龍鳳,都是難得一見的好兒女!”
“嘻嘻。”白驚寒過去挽住李想容的胳膊。“我想容姐最好了。”頓了頓,意識到自己漏了柳扶風,趕緊又補充道:“柳公子也好。”
這言不由衷的意味何其明顯,一聽就知道是順帶著把柳扶風給加上去的。
白母無奈地搖搖頭:“這丫頭被我寵壞了,兩位莫怪。”
柳扶風深知白驚寒“天大地大我想容姐最好”的人生信條,緊盯住李想容被白驚寒挽著的胳膊,微微頷首,道:“無妨,白姑娘是真性情之人。”
“想容姐,你們怎麼會來盛京?這是要去哪兒?”
李想容也不避諱白母,道:“實不相瞞,此次進京,我們是來告禦狀的。這會兒正準備回客棧。”
“你們住在哪家客棧?我去跟你們一起去。”白驚寒問道。
白母道:“你們初來京城,人生地不熟,不如直接跟伯母回去,一來住家裡肯定會比住客棧舒服,二來,也省的這皮猴子成天往外頭跑。”白母愛憐地指著自己女兒。
白驚寒嘟起嘴巴:“娘,我不是皮猴子!我哥才是皮猴子!”
“你們兩個半斤八兩,誰都不比誰好到哪兒去!”白母無奈地搖頭笑笑。
說到自己唯一的兒子,白母又是一陣頭疼。那臭小子喜歡面前這姓李的姑娘,可是明眼人一下便看出,人家姑娘跟柳公子感情不一般。
也不知自己把李姑娘請進家,對兒子到底好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