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見到李想容提前回來,元良便問道。
李想容聳肩道:“跟穆淩月打了一架,打完就回來了。”
“那,可有受傷?”穆淩月的狠毒,元良可是一清二楚。
東燕和輕蕊笑道:“咱們姑娘厲害著呢,穆家的那位小姐,根本就不是咱們姑娘的對手!”
“那就好。”元良放下心來。“上車吧。穆淩月可不是個善茬兒,以我對她的瞭解,她說不定會回去找幫手!”
“要真是那樣的話,那也太無恥了!”
元良冷笑:“對她來說,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穆淩月這些年在京城裡橫慣了,對她而言,欺人太甚的無恥事做得太多,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
元良親自駕車,與李想容和東燕、輕蕊只隔了一道車門。李想容忍不住問:“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能治她?”
正說著,馬車突然緊急剎車,李想容和兩個丫鬟身形一晃,差點兒摔倒!
只聽外頭有人問:“小子,李想容可在裡頭?”
元良穩住馬叉,問:“穆小姐這是何意?”
穆淩月竟然真的帶人殺回來了!
“姑娘,咱們怎麼辦?”東燕和輕蕊擔憂不已。她們二人曾經久居深宮,自然也聽過穆淩月的狠辣名聲。
李想容從車廂的暗屜裡取出三把匕首,自己留了一把:“保護好自己。”然後,開啟了車廂的門。
“你怎麼出來了!”元良瞪眼,未來主母要是出了什麼事,他怎麼跟公子交代?!
李想容小聲問:“咱們有多少人?”自從來到東林以後,柳扶風一直有派隱衛在她身邊保護。今日是她第一次參加東林貴女們的宴會,柳扶風肯定會加強防範的。
元良冷眼看向穆淩月和穆家的打手們:“放心,就這幾個小嘍囉,都不夠兄弟們活動筋骨的!”說罷,元良吹了一聲口哨,立即就有數名身穿黑色勁裝的隱衛們現身!“兄弟們,上!”
……
李想容安然回府。
這件事第二天一大早就在朝堂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穆淩月的父親穆遠徵絲毫不提自己女兒“受欺負”的事,而是站在國家安危的高度,“苦口婆心”道:“皇上,這李想容身手了得,不像是普通女子,她來東林的目的,恐怕……”
溫如錦的父親溫北亭也上前一步,道:“臣附議。皇上,讓一個外邦人管理皇家茶園,恐會危及皇室安危,還請皇上三思!”
見溫、穆二人如此,而後站在他們佇列裡的大臣烏泱泱一片俯身拜道:“還請皇上三思!”
“皇上!”柳扶風站出來。“穆大人和溫大人所言差矣。臣的未婚妻不過是會點兒防身的功夫罷了,若只憑身懷武藝就斷定她來東林的目的不單純,那經常能初入後宮,而且還讓整個京城貴族圈子聞風喪膽的穆小姐,豈不是更加危險?”
“一派胡言!”穆遠徵頓時吹鬍子瞪眼,怒指著柳扶風。“那個叫李想容的丫頭怎麼能跟我女兒相提並論?我女兒可是土生土長的東林人!”
柳扶風眼底一片冰冷:“土生土長的東林人又怎麼樣?咱們東林自開朝建國到現在,不是沒有出現過土生土長的叛徒!”
“柳扶風,你什麼意思!”穆遠徵一副要吃了柳扶風的架勢,而後轉頭跟皇帝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