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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黃石和谷恒生都瞪大了雙眼。
佟毓恭敬拱手:“鐘老闆,我等其實並非有意隱瞞,只是在聽您說了自己的難處以後,就……”
福叔和丁家父子也道:“我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噯——”鐘黃石擺擺手。
當初若不是自己在後面叫住人家,又主動提出一起吃飯,根本就不會有現在這些事情。
他猜想過很多可能,唯一沒有想到,這四個人居然是自己對手一方的人!
這一幕彷彿老天同自己開的一個玩笑,可是即便到了此時此刻,鐘黃石還是覺得,也許這也同時是老天賜給自己的一次機遇。
生意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更不會有永遠的敵人。
關鍵,就看自己如何把握了!
“幾位貴客無需介懷。當時的情景,確實是我唐突在先,與諸位無關,來,咱們先幹了這一杯!”說罷,鐘黃石率先舉起杯子。
“好,咱們幹——”
一杯酒下肚以後,眾人心中的鬱結都淡了不少。再往下談,也便容易了許多。
事情到了這一步,谷恒生很有眼力見地將提問權交給了師傅鐘黃石,自己則安靜地坐在一旁傾聽。
只聽鐘黃石道:“真想不到,幾位原來是容風的人才。”
佟毓和丁家父子忙道:“不敢當,我等都是粗鄙之人,實在擔不起人才二字。”
福叔則笑道:“我就更跟人才二字不沾邊了。”福叔指著佟毓等人:“這三位可是得到容風老闆的真傳,我只是個門外漢,這次一起出來,不過是因為早年曾來過貴寶地,給他們幾個帶個路罷了。”
谷恒生開口道:“想必丁大叔和二牛兄弟、佟小兄弟的茶藝已然到了高深莫測的地步。”
這話其實是帶有試探的成分。
雖然要把主要提問權留給鐘黃石,但有些問題,由鐘黃石來問,多少有些不合適。
所以,谷恒生便在適當的時候開口。
當然,他問的問題,也正是他自己想知道的。
對於谷恒生的小心思,福叔等四人自然能看得出來。不過,這也很正常。
畢竟,競爭對手隱藏身份待在自己身邊多日,在知道實情以後,若是連點求知的慾望都沒有,那就說不過去了。
“說來慚愧。”丁二牛笑道。“我們父子也不過是負責替東家種茶的泥腿子,真正的各種高手,其實是佟毓。你們別看他年紀小,他可是連東家都贊不絕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