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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副將的手下說鎮國公帶人逃跑只留他們在此抵抗的時候,並沒有避諱,這會兒見副將回來,大家夥兒也都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一個個悲從中來,憤慨不已。
整個城池都籠罩在一種莫名的悲憤和絕望之中。“殺啊,殺了這群西金狗,咱們南楚將士絕不認慫!”
這句話鑄就了這座城池最後的一點骨氣。兵力懸殊,且無援軍,百十來號人根本就敵不過西金人的攻勢。戰死沙場,是註定的結局。
攻下這座城池那一刻,費聽古手下的一名士兵將那位副將的頭顱帶到呼延宏和往利蒙面前:“啟稟二王子、往利將軍,這是守城主將的人頭。”
剛剛在打鬥的過程中,只有百十來號人在戰,而鎮國公和其他將士卻沒了影,西金那邊很容易就猜到原因。
也正是因為如此,呼延宏和往利蒙便起了勸降的心思。
但費了一番口舌以後,這百十來號人卻沒有一個願意站出來歸順西金,這讓呼延宏不由對他們高看幾分。
呼延宏淡淡道:“找到他的屍身,連同首級一起,厚葬了吧。”
頓了頓,又道:“至於城中百姓……一個不留!”
一群眼睜睜看著骨肉同胞去死而無動於衷的賤民,沒有資格歸入西金的羽翼之下!
如今白重山已經離開,而唯一能做主的鎮國公又被打得屁滾尿流只顧著逃命,整個邊關,已經如一盤散沙。
呼延宏在拿下南楚的一座城池以後,乘勝追擊兵分兩路,其中一小路繼續追鎮國公一行,另外一路作為主要力量,則用於收複失地。呼延宏很快就將西金之前丟失的城池也全部都奪了回來。
得知呼延宏大獲全勝,西金的皇帝臉上這才終於露了笑容。
朝堂之上,他頗為滿意地將奏稟此事的摺子往禦桌上一扔,對下首的大臣道:“二王子奪回失地有功,又攻下南楚一座城池,朕心甚慰,傳令下去,立即再往邊疆輸送兩萬精兵,務必要讓二王子一雪國恥,將南楚打得屁滾尿流!”
呼延宏的兄弟們以及他們所在派系的諸位大臣們心思立即變得微妙起來。
四皇子道:“父皇,既然二哥已經旗開得勝,就不必再派兵過去支援了吧?兩萬精兵可不是個小數目,萬一將兵力都派去前線了,到時候咱們防守空虛,被其他幾國趁亂打過來就不好了。”
皇帝冷冷掃向自己的四兒子,又看了看餘下幾個心懷鬼胎的兒子,道:“怎麼,你這是在質疑朕的旨意?”
“兒臣不敢!”
皇帝的威壓瞬間釋放,四王子心知不妙,趕緊跪下,語氣十分惶然謹慎:“兒臣不敢。兒臣只是擔憂國都安危,這才一時失口,還請父皇恕罪!”
“既然不敢,那就給朕退下,最近這段時間,不要出現在朕面前!”
這句話對於四王子而言猶如晴天霹靂。
“最近這段時間”到底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