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晟桓試探地問,瞅瞅小姑娘、又瞧瞧好兄弟,這二人的反應不太對喲。
慄君珅好心地拍拍他的肩,“那不是馬幫頭子,是皮貨趙的販卒。”
“咦?你又沒跟去祁山鎮,你怎會知道?”
“因為海棠妹妹已經猜到了,而且子伯兄也派人去祁山鎮通知秦五爺幫忙追查慄仙音的下落。”慄君珅很喜歡莫家廢柴兄弟這呆若木雞的相同表情,簡直用四個字來形容——賞心悅目。
“唔唔唔!”
“唔——!唔——!”
慄鍋子和小典氏被一前一後押出來,男的憤憤不平、女的看到自己的家人在場,激動地挑高音兒求救。
“妹妹!”
大典氏心疼地站起來想衝過去救自己的親妹妹,卻被慄里長眼疾手快按回椅子裡,指指葡萄架下的少年少女。
“我妹妹懷著身孕,再大的錯也不該……”
聽到大典氏哽咽的話,慄海棠冷瞟一眼,說:“里長夫人,她肚子裡的孩子並非與我同血脈的親人,我何必小心翼翼?”
“你別欺人太甚,我妹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慄鍋子的種,是與你同血脈的親弟弟。”
大典氏憤憤不平,甩開強壓制她的慄里長,幾步衝到葡萄架下,憤怒大吼:“你是奉先女又如何,不能擅使私權、草菅人命!”
慄海棠譏諷冷笑,吩咐站在慄鍋子身邊的老僕,“來叔,請摘掉他嘴裡的布。”
老僕扳著慄鍋子的下巴強行取出粗麻布,嫌棄地丟到地上。
慄鍋子終於能喘口大氣,活絡活絡頜骨,怨憤地瞪著葡萄架下的“女兒”,質問:“你別以為我糊塗。我不是傻子,知道她肚子裡的種是誰的。”
“那你說說,她那肚子裡的娃是誰的?”
慄海棠起身來到慄鍋子面前,居高臨下睥睨他。母親死後,面對生身父親的時候竟沒了令她膽戰的恐懼,她能平靜的與他對視、與他說話。
慄鍋子梗直脖子,挺直腰板,字字清晰地說:“她是我的女人,她肚子裡的娃當然是我的種。”
“是嗎?”
慄海棠冷冷嗤笑,反問:“你還記得小旺虎的百日宴嗎?那日你幹了什麼醜事?”
慄鍋子心思一沉,兩眼呆滯,雙唇顫抖地結巴說:“我,我忘了,全忘了!”
“忘了?還是害怕被提起?”慄海棠緩緩蹲下,與慄鍋子面對面,“爹,你真的相信她肚子裡的娃是你的?”
慄鍋子逃避地低垂著腦袋,固執地重複著“我忘了!我忘了!我全都忘了!”
“爹,她是帶著肚子嫁進來的吧?你就沒問問在你之前,她有幾個相好的?”
“閉嘴!”
慄鍋子勃然大怒,若他的雙手沒有反綁,一定會狠狠地打幾巴掌。
慄海棠陰惻惻笑著,彷彿大仇即將得報的興奮。她壓低聲,在他耳邊威脅:“是你自己承認,還是我來幫你揭穿?”
“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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