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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崔大人心情不好,今天又喝了不少酒……”
“是啊,不知道誰今天又要遭殃了……”
月奴臉色淡漠,彷彿沒有聽到周遭的嘀咕聲,端著滿滿一盤子鮮果瓊漿,走進了天字號客房。
輕輕推開門進入房間,月奴垂下頭,顛著碎步,小心恭敬的將果盤放在桌子上,沒有向裡面看一眼,便要轉身離去。
這時,卻聽身後有男人大叫道“誒!瑤音呢?怎麼還不過來?”
月奴頓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見一個穿著富貴奢華,卻喝的爛醉,糜爛不堪的男人癱坐在床上,正伸出手來狠狠指著自己。
月奴不動聲色,垂頭道“瑤音姑娘正在沐浴,請大爺稍待片刻。”
在青樓裡,所有的妓女都以姑娘相稱,所以對外邊,他已經習慣了直呼自己的母親為“瑤音姑娘。”
那男人聽了更是暴怒,握掌成拳,狠狠捶打床柱,發出當當的重響,使得整個屋子的陳設都隨之顫抖,一邊咆哮道“瑤音不知道我是誰嗎!竟敢對本大人如此怠慢?她這個連連孩子都生了的老女人,竟敢讓老子久等!”
月奴將腰身壓的更低了一些,盡量表現的卑微些好讓客人消氣,唯唯諾諾道“是,大人,小的這就去催她。”說罷便要再次離開。
那男人停止了敲打,醉意朦朧中看著月奴模糊的身影,向他招了招手,道“罷了罷了,你,過來,給本大人倒酒!”
無奈之下,月奴只得再次折返回來,從果盤中拿出精緻的銀質酒壺酒盅,迎著床邊散發出來濃重的酒肉之氣,走到男人身前,垂頭斟了半杯酒,遞了上去。
男人一隻手搖搖晃晃的對準了半天,才握住酒杯,另一隻手卻猛的攬住月奴年幼纖細的腰身,使得月奴一個踉蹌,直接栽到男人的懷裡。
這使得月奴真正嚇了一跳,在青樓裡,客人們只會對女人上下其手,可從來沒有人騷擾過一個龜公,月奴恐慌的看著這個一臉色相的大人。難道他已經醉的把自己當成青樓裡的姑娘了?
果不其然,男人撂倒月奴後,不僅沒有鬆手,反而將手臂圈的更緊,喝了一半的酒粗魯的懟進月奴口中。
月奴嗆了一大口酒,感覺胸腔炸裂,猛烈的咳嗽起來,男人卻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直接把臉湊了過來,口氣裡濃重的酒糟氣燻得月奴幾乎窒息,臉上粗糙的胡茬不斷剮蹭著他的臉頰,更是引起一陣生疼。
“大人,我不是瑤音,您認錯人了!”月奴驚慌的大喊,然而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竟開始撕扯月奴的衣服,同時囫圇道“瑤音人老珠黃了,哪比得上你,一直聽說破瓜的小姑娘滋味不錯,今天老子也要試試!”
男人沉重的身軀死死壓在月奴身上,月奴拼命護住衣領,失聲求救,然而房門外邊人來人往,卻無一人前來搭救。他手腳並用,拼命的掙紮,終於在混亂中,月奴一腳的踢到了男人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