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嘆了口氣,“將軍,你傻不傻啊,撕掉那東西也改變不了什麼。”
將軍用實際行動回答了阿笙,刺啦刺啦把那小本本幾下扯開,然後用一隻前肢按在地上,尖牙齊出,不一會兒就把那東西撕成了碎片。
將軍撕完結婚證就抬起狗頭看著阿笙,狗鼻子直打噴,狗眼一擠一擠的,腦頂上的黑長『毛』根根豎直,敖敖地直叫。
像是在罵人。
像是在生氣。
像是在為林益陽鳴不平。
“將軍,不管你如何生氣,反正我必須這麼做。和他在一起,我的腦了總犯病,今天竟然幹出了去戳魚的蠢事,完全忘記了魚會咬人吃人,要不是那魚突然跳起來,我還沒回過神。
林益陽就像是一個病毒一樣,總能影響到我,我不願意再這麼糾纏下去,所以當斷則斷是最好的辦法。
之前我跟他說過好幾次,讓他不要再來找我,可是他卻聽不進去,所以我只能下點猛『藥』。”
林益陽臉皮再厚,也不可能來糾纏一個已婚少『婦』吧?
將軍把頭扭向一邊,不看阿笙。
“人轟走了,這事就算結了,我要下館子吃點好的慶祝下,將軍,你去不去?”
將軍不理阿笙。
“你這狗,氣『性』還真挺大,得,你不去算了,我一個人去。”阿笙戴上帽子圍上圍巾一個人出去了。
院門被緩緩關上。
將軍突然站了起來,轉身進了阿笙的房間。
哐哐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足足響了大半個小時。
阿笙回來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自家院門前站了不少人。
她心頭一跳,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
“大中午的拆什麼屋啊?”
“對啊,吵得人午覺都睡不了,這家人可真沒公德心,什麼時候拆屋不行,非得趁人要睡午覺的時候拆?”
“拍門不不應,充耳不聞,完全不顧我們這些鄰居的感受,太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