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覺得林益陽有點得寸進尺了。
頗有點對他和顏悅『色』一點,他就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啥人,還竟然管起她要跟誰來往,不跟誰來往的事來了。
“林益陽,我的事論不到你管,你趕緊走,去醫院接你的手去。”阿笙惱怒道。
“你的意思是,你還要和秦琥繼續來往?”林益陽面『色』不善,心頭刺刺的。
“那是我的事。”
“秦琥不是個好玩意兒!”林益陽道。
阿笙怒極反笑,人家不是個好玩意兒,你就是了?
人家至少沒有像你這樣厚著臉皮登堂入室像狗皮膏『藥』一樣趕都趕不走!
“他真不是個好的。”林益陽的視線滑過自己受傷的右手,計上心來。
“人家怎麼不好了?我瞧著就挺好的。”阿笙冷哼。
林益陽裝模作樣的猶豫了一陣,吊足了阿笙胃口之後才道:“原來這事我不想說的,可是話趕話說到這兒了,我就不得不說了。
我來的時候,遠遠看到一個人蹲你車前,我只是想認識認識他,於是伸出手去拍了拍他肩膀,結果他不分青紅皂白的掄起扳手就往我手上砸,瞧,把我手都給砸脫節了……
他砸傷人後對不起都沒一句直接就跑了。
阿笙,我跟你說,要不是看他好像跟你認識的份上,我一定不會吃這啞巴虧。”
“什麼?秦琥用扳手砸你手?你這手是他弄傷的?!這,這怎麼可能呢?!”秦琥看起來不像是這麼魯莽的人啊。
“就是他砸的!你不信你出去看,車都沒修完他就跑了,就是因為砸了我的手又怕我揍他這才急慌慌地跑了的。”林益陽有恃無恐。
人早被他趕走了,而且他已經勒令秦琥不要再來這附近晃『蕩』。
這事兒還不是由著他說……
什麼?!你說他無恥?
林益陽才不覺得自己無恥。
對待敵人就要像秋風掃落葉那樣狠烈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