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聽聞,那女子由於積鬱成疾去世了,倒是沒想到,如今這孩子也是這麼大了。”
他的語速有些快,就好像是一口氣將這話說了個完。
說完後緊張地揹著手,看著顧楠問道:“顧先生,可是明白了?”
顧楠愣在那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大概是過了半分鐘,才將這一堆資訊解讀完畢。
“哦,哦。”
不知是懂沒懂地點了點頭。
看向天上的小雨:“那等雨停了,卑職將他送回去吧。”
“寡人,寡人和先生一起去吧。”
雨算不得大,三個人站在樹下。
沙沙的雨聲在耳邊輕響,遠處的花葉搖晃。
被雨點打落的花瓣在風中紛紛。
顧楠莫名的感覺氣氛有些奇怪,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錯覺嗎?
嬴政站在顧楠的身旁,看著那白花搖曳,突然覺得時間似乎是變慢了,微微笑著。
“顧先生,你看那,那樹的花是開的很好。”
顧楠身邊的男孩點了點頭:“好看。”
嬴政一笑手按在了男孩的頭上:“是吧。”
易水河畔。
三個人站在那,其中的一個人身上揹著一把長劍。
一個人抱著一把長琴,一個人端著一壺酒。
這三個人,一個叫做荊軻又叫姜慶,一個叫做高漸離,一個叫做燕丹。
燕丹拿著酒壺,對著荊軻舉杯:“無有相贈,以酒踐行。燕國存亡,皆繫於君。”
“哈哈,酒就夠了。”荊軻接過酒壺,仰起頭將那酒飲盡,回過頭看著那易水。
順著那水流,不知看著什麼。
直到他轉身而去。
“走了,不必遠送。”
這是必死的一路。
高漸離看著荊軻遠去,低下頭,手撫在了琴絃之上。
琴音漸起,他張嘴輕唱,伴著易水的濤聲,傳了很遠。
“風蕭蕭兮,易水寒”
哎,今天的喬遷飯多是長輩,長輩不讓離席實在是脫不開身,到了現在才是終於更上了。明天還要用一早上回家。之後的話如果可以,我會多寫一些。抱歉,一直不敢做很認真的承諾,加更也沒有確切的時間,就是擔心更不上來,失了信。更新的速度確實是太慢了。荊軻刺秦歷史上是還有一個秦舞陽,但是這裡的話為了劇情不要太雜,這個人物就不多做描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