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般,百姓動亂,他們幫誰?
站在亂民之前的巡邏士卒正準備動手。
但是等到那些亂民真的沖近了,他們才發現,跟在亂民後面的那些穿著守城衣甲計程車卒好像根本不是在鎮壓亂民,而是在幫助亂民沖進城中。
隊正看向那越沖越近的隊伍,嚥了一口口水。
突然轉過身來,跟著那亂民高呼著:“破城,奪糧!”
沒入了隊伍之中。
天光破曉。
那一座城池之中,已經被破開,守城將的頭顱被砍了下來,城上的秦旗被斬了下來。
被俘計程車兵被綁縛著扒去了身上的衣甲和手裡的兵刃。
亂民開啟了城中的糧倉,將其中所剩不多的糧食哄搶一空。
也不知道誰,第一個開來了住在城中的人的房門,開始搶了起來,隨後一片人都開始搶了起來。
城中一片亂象,哀聲,嚎聲,笑聲遍地響起。
城頭之上,一個穿著將袍的人站在那,拿著自己手裡的長劍。
這一身將袍卻是從那守城將的身上脫下來的,還沾著血跡,他也不避諱。
一個人穿著副將的衣服從城下走了上來,站在他的身邊說道:“將軍,城中的餘糧只夠軍中吃上一段時日的,怎麼辦?”
那人的臉上一沉,隨後又鬆了開來:“呼聲起叛,讓天下所饑之民來投,奪城。”
“那將軍,呼聲怎起?”副將皺著眉頭問道。
“簡單。”穿著將甲的人笑了笑,看向破曉的天邊說道。
“秦政無道,天亡其命!”
副將深吸了一口氣,躬身行禮:“是!”
說著退了下去。
只剩下那一人站在城頭上,看著那地上的秦旗。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一處府中,堂上正坐著一個青衫之人,那人看起來該是中年,但是眉目清秀,倒是平白的年輕了幾分。
一個身穿穿長袍的人從後房走了出來,腰上繫著紫色的腰帶,對著堂上的青衫人拜道。
“張良先生。”
被喚作張良的青衫人笑著站了起來,對著堂上的人行禮。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