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當”四周看著在這一戰的諸侯還什麼都沒有看清,兩人的四周就已經劃過無數槍戟的殘影,一陣陣火花在兩人之間濺起,照亮了微寒的鋒刃。
“砰!”槍杆抽在呂布的腹上,將他和他身下的赤馬同抽了出去。
顧楠雙手橫槍,沒有追擊,身下的馬匹已經四腿發顫,一副站不穩的模樣。
這馬只是普通的戰馬,撐到此時也應該快到極限了。
呂布身下的赤馬連退了數步,最後停了下來,打了一個響鼻,毛上流出汗水來,那汗是如血一樣的紅色。
“嗬。”呂布咬著牙,嘴角流出了血來,滑下下巴,滴落在他的胸口。血流進胸甲裡,染紅了那布人的半邊臉龐。
“嗬嗬。”嘴裡含著還沒吐幹淨的血,呂布居然咧嘴幹笑了幾聲,手中的方天戟一揮。
“痛快,真是痛快!”
說著看向四周,西涼軍已經在諸侯的攻勢下節節敗退。
“此戰真是痛快,是我小看了這天下諸侯了。”
“但我不會敗!”呂布的聲音沙啞,方天戟一橫,在他的身前發寒。
他從未敗過。
“爹要平安回來”
平安回來。
呂布咬著牙,似要將牙咬碎,最後他駕馬沖了上來。
方天戟再一次舉起,顧楠抬槍迎上。
“刺!”
“斯!!”
顧楠的長槍刺穿了呂布的肩膀,而呂布的方天戟砍在了顧楠身下戰馬的脖子上。
顧楠的眼中一愣。
戰馬哀鳴了一聲帶著她摔在了地上,呂布一把握住了刺入肩頭的長槍,用力一折,將長槍折斷。
策馬回身,赤兔嘶鳴了一聲帶著他向著軍中跑去。
“撤!!”
呂布的聲音響徹在兩軍之間。
“咳咳。”顧楠從一片塵土裡站了起來,再抬起頭來時,呂布已經駕著赤兔沖出了很遠。
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折斷的長槍,將半截槍杆扔在了地上,拍了拍腰間的無格。
果然,還是你比較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