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布人的臉上破開了一半,內絮散落在外,而布人的臉上也在沾滿了血跡變成了褐色。
輕輕地把布人又重新放下,昏暗的房間裡,血腥味有些刺鼻,呂布看著布人不知道在想著一些什麼。
“將軍有事稟報。”
營房外傳來聲音,呂布輕輕用桌上的布將布人蓋了起來,開口說道。
“進來。”
房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是呂布的部將張遼,張文遠。
“將軍,相國大人喚您議事。”
“”
呂布沉默了一下,沉聲回了一句:“便說我傷勢嚴重,不便行動。”
“是。”張遼點了點頭,看著呂布的模樣沒有多說什麼。
今日的陣上,看到呂布負傷的撤回真的將他嚇了一跳。
聽聞是諸侯軍中的一個戴著鬥笠的領將所為,也不知道是何人,能有此武藝。
“等一下。”
張遼正要退下,卻被呂布叫住,停了下來:“將軍還有何事?”
“文遠,不知我們軍中有沒有針線?”
呂布眯著眼睛看向房外,似乎是在確定還有沒有別人,語氣有些生硬。
“針線?”張遼一愣,不確定地問道。
“將軍說的,可是做女紅的針線?”
“咳!”幹咳了一聲,呂布也不知道做著什麼表情,點了點頭。
“是,軍中可有?”
張遼的嘴角一抽,面色莫名,將軍要女紅的針線做什麼?
低著頭沒敢讓呂布看見他的神色,說道。
“明白了,屬下,盡力去找找”
“嗯,去吧。”
夜裡的虎牢關愈加寒冷,再這般下去,應該快是要下雪了。
“踏踏踏。”一隊巡邏計程車兵提著槍矛走過,除了他們的腳步聲,還有那呼嘯的風聲,夜裡很安靜。
關中的燈火大多都已經暗了,那些從戰場上回來的精疲力盡計程車兵除了倒頭就睡,根本不想做任何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