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要這麼莽撞了。”江離說道。

“你知道了？”

“懷疑有問題，我想喊住你的，你走太快。”江離道。

“遭遇了灌雲門三兇埋伏，想到不對，就回來了。”

“所以你的傷，是埋伏造成的？”

冷七七微微點頭。

江離不置可否，顯然沒那麼簡單，她肯定是拼命闖出的，後又瘋狂趕路，絲毫不停歇，不然不會這麼快過來。

“我知道你和師傅關係，看到仇人眼紅，但……下次能先聽我分析下嗎。”

冷七七看著夜空，片刻後，輕輕一笑，“最後一次。”

“娘子。”

“嗯？”

江離也笑了，越來越適應這個稱呼了，“你剛剛說，我的男人？”

“你聽錯了，我的俘虜。”冷七七瞥眼，“實力太差，淨給我丟人。”

“娘子，說起來你家暴……的那些，很有用呢。”

“是吧。”冷七七眸子笑意。

夜深人靜，兩人坐在一起，風兒吹過，有些涼，髮絲交錯幾根根。

江離拉過披風，給少女也披上一半。

冷七七看了眼，繼續仰望夜空，並沒有拒絕。

“你還懂醫學？”

“從何說起。”江離詫異。

“之前那些屍體，說什麼感染……能看出來，你不是嫌棄，更像醫學範疇。”

“你原來一直在偷偷觀察我。”

“說。”

“哦。”江離摸了摸鼻子，“我知識淵博。”

“很欠扁。”

“我讀書多文化高還有錯了？”

“我沒文化？”

“那是情兒丫頭瞎告狀。”

“娘子，有個問題我想問問，那些鬼魅，怎麼形成的？”江離說道，“亂葬崗那邊，他們會形成嗎。”

“很難，幾乎沒可能。”冷七七道，“我們已經把他們安葬，更不可能了。”

“這些異類，要麼是特殊的聚陰之地，要麼特殊機遇，要麼有人提點，操控，要麼怨氣極重……他們都不符合，大多也都不符合。”

“活著時候都絕望麻木了，死了還掙扎什麼。”

“也是。”江離說道，“但心底更不是滋味了。”

“亂世求寸，我們也是。”冷七七說道，“我們若敗了，下場不會好到哪去。”

“這就是你抓我的原因？”

“你帥嘛。”冷七七淡笑，你好像經常這麼說。

“所以我們郎才女貌，以後好好過日子。”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