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是異類嗎？”江離皺眉。

“異類的控制，剎那感覺，好像確實不同，就是給抹除原本控制，給收了。”江離道，“那些人，很多都出手了，該死，也沒有這份契機。”

“所以，你還是忽略了重點。”七七美眸忽閃，“那些刺客，你殺的？”

“不知道。”江離搖頭“應該是吧。”

“對了，有類似鬼神的厲害存在，能附身嗎。”

“神話傳說有，現實也有，只是欺負普通人，普通修者，很難這麼厲害。”七七說道，“但，相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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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緊張。”江離道。

“怎麼說呢，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他們殺氣就自己反噬了，都掛了，後來還有鐵四海……”

“鐵四海也是相公殺的？”七七眸子光芒。

“他們只是附帶，還有一群饕餮軍，他們的魔煞也反噬……”

“相公是說，那兩個所謂的滅團，給天下人的交代，其實都是你做的？”

“是，吧。”江離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都回想不起多少。”

“這份意境，也再用不出。”江離道。

“若能用出，相公都至少傳說實力了。”七七道。

“相公竟然這麼厲害。”

“感覺不是我。”江離道，“會不會有人幫忙，只是讓我覺得，是我似的，我當時也迷糊。”

“那得多強的人。”七七道，“相公還有別的感覺嗎。”

江離苦笑，“還真有。”

“什麼？”七七緊張。

“做噩夢算嗎。”

“什麼噩夢？”

“就是感覺萬千冤魂，找我索命似的，反正夢裡就是一會跑，一直被追殺，很慘，很恐怖。”

“不會是夢魘之類的手段吧。”

“還有這等手段？”江離道，“但感覺不是。”

“為什麼。”

“因為，這些日子研究，琢磨，我好像能簡單用一點殺氣或者魔煞了。”江離道，“感覺更像是從當時的模糊戰場，迷濛之中，悟出來的一絲，這個說法也說得通。”

“什麼。”七七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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