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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天差淩輝將五千精兵駐紮城外,自己則去客棧會合張頜。經過同張頜的商議,將隊伍分為左翼、右翼和中堅三隊,若天位於中堅領兩千兵,淩輝和張頜各領一千五百兵。
若天問道:“我欲攻打渤海郡,雋義有何見解?”“我曾去過渤海郡,渤海郡主城兵力不多,但渤海郡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設有陣,大本營受到攻擊可以立馬進行支援。”“如此看來確實不好對付。”“非也,依吾之見,我們分兵將四陣各個擊破,使其首尾不得兼顧,四角成合圍之勢,則渤海郡獨木難支,唾手可得!”“雋義不愧為大將之才,我們即刻開始行動!“若天瞥見張頜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雋義可還有疑惑?“”這一切只是我以前所見,萬一有變數的話......“”那我去讓淩輝打探一下,走,我們去城外的營帳。“到達營帳後,若天詳細地向淩輝說明瞭情況,淩輝驅快馬趕往渤海郡。
半日之後,淩輝行色匆匆地回到了大營,他張口說道:“所幸我們沒有出兵,否則必然全軍覆沒!”“此話怎講?“渤海郡四陣已經連夜拆除,全部兵力和物資都轉移至渤海主城,投石機、鋸鹿角等防禦工事已經建構完畢,似乎早已經料到有人會攻城!”“居然還會出現這種情況!”若天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瞳孔睜得渾圓。“公子,雋義認為最有可能就是有人走露了風聲,出現了內鬼!”“這絕不可能,我們三人首先可以排除嫌疑,這五千軍士都是從韓馥處而來,與袁紹無任何關聯,只有可能是......“
若天不緊不慢地分析道,眼中閃出一道寒光,接著說:”只有可能是甄風!“”甄風?怎麼可能是他呢?他會用自己父親的性命來欺騙我們?“淩輝義憤填膺,反問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小子初見時見飛揚跋扈,對我們百般刁難,絕非善類!“”雋義覺得還是調查一下比較穩妥。“”這次我一定要將事情查得水落石出!“若天將佩劍插入泥土,隨即說道:”二位繼續在此駐紮,兩日之內我必當歸營!“若天氣沖鬥牛,策馬揚鞭,沖向了鄴城。
時間如流水匆匆而逝,兩天時間轉瞬而逝,若天驅馬趕回營地。他面紅耳赤,頭頂煙霧繚繞,眼中充滿熊熊怒火。“少爺調查得如何,為何如此怒不可遏?”張頜見狀,關心地問道。“甄風小人,謀財弒父,賣妹求榮,我必將他碎屍段萬段!”“未曾想,此子道德如此敗壞,小爺我必不饒他!若天,斯人已逝,當務之急還是先把甄宓救出!”
“敢問甄宓是何許人?“張頜插口問道。”甄宓乃若天妻室。“”原來是主母大人!雋義願領兵踏平渤海郡,迎回主母!“”將軍之勇,若天不是不知,但渤海郡現壁壘森嚴,貿然前去只是以卵擊石,此事還需從長計議。“若天強壓住內心的怒火說道。“傳我命令,全軍移防渤海郡主城十裡外駐紮!“若天發布了命令,手中的拳頭攥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