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曲陽境內何進營地
“本初,藍若天的兵馬已經快被消滅殆盡了,你的計謀十分奏效!”何進端坐在營帳內,同一旁的袁紹說道。“大將軍,時機已經成熟,可以派人去洛陽稟報聖上了!”袁紹起身說道。“哦?”何進露出疑惑的表情。“此次藍若天全軍覆沒,我們可以稟報聖上,藍若天不服軍令,擅自出兵,致使三萬軍隊全部陣亡......”袁紹說著,臉上浮現陰險的笑容。“藍若天,這次我看誰還能救你?哈哈哈!”何進得意地笑著,吩咐屬下快馬加鞭前往洛陽送信。
信件到達洛陽時,靈帝正在裸泳館內逍遙快活。一個太監急匆匆地走來,跪倒在地,大聲說道:“聖上,老奴有事稟報!”“寡人不是說了不要來打擾朕嗎?來人啊!”靈帝大為不悅,打算找侍衛將太監拉出去斬首。“聖上,是大將軍和袁校尉的書信!”太監慌忙說道,額頭因為緊張而落下汗珠。
“哦,快拿給寡人看看!”太監將書信呈上。漢靈帝看完書信,從水渠游出,妃子們為他寬衣,他駕著驢車,火速趕往了北宮含德殿。含德殿內,何皇後正在翩翩起舞,纖細的身段楚楚動人。靈帝大聲呼喊道:“皇後!”何皇後聽到聲音,停下了舞步,轉身跑向了靈帝,笑著問道:“這不是皇上嗎?今日怎麼有雅興來含德殿了?”
靈帝將何皇後的玉手攥在手中,略帶歉意地說道:“是寡人冷落了皇後,非常慚愧。”“聖上有何事來尋臣妾,但說無妨。”“果然是瞞不過你的眼睛,朕就問了,大將軍和藍若天的關系如何?”何皇後臉上疑雲密佈,問道:“皇上此話何意?”
靈帝直接將書信遞予她,她仔細閱讀後,說道:“我大哥與藍若天並無交集,但袁紹與藍若天卻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皇後什麼意思?”“聖上,袁紹是我大哥的心腹,他與藍若天不和,必定會在我大哥面前煽風點火,他想借我大哥和聖上之手除掉藍若天,望皇上明察!”
何皇後心想:藍若天是我的人,怎麼能隨便讓你們幹掉,就算要解決他,也得利用完他的價值再說!靈帝聞聽此言,龍顏大怒,說道:“虧寡人如此器重他們二人,居然公報私仇,寡人這就派人召袁紹和何進二人入宮!”說著,靈帝作勢向外走去。
何皇後沖上前去,拉住他的衣袖,搖頭說道:“聖上萬萬不可,此次出征路途遙遠,召二人面聖,軍隊勢必沒人統領,恐怕會貽誤戰機,後患無窮啊!”靈帝說道:“倒是寡人考慮欠妥,皇後所言有理,此事容他們班師回朝後再議吧!”“皇上聖明,臣妾恭送陛下!”何皇後看著遠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
第二日,一個看起來年紀稍長的官員叩拜在朱雀門前,長跪不起。靈帝驅車趕往西園,看到跪倒在地一人,下車問道:“汝是何人?為何擋住寡人去路?”那人抬起頭,恭敬地說道:“幷州刺史丁原,參見聖上!”靈帝笑道:“原來是丁大人,真是許久未見,此次前來洛陽,有何事啟奏啊?”“皇上聖明,臣此次前來,是為大將軍之事!”
“哦,這昨日才發生之事,今日丁大人就能知曉,這情報網有點厲害啊!”靈帝懷疑地說道。“臣的一個親戚在尚書臺工作,聖上不必懷疑。”丁原慌忙解釋道。“說吧,所為何事?”靈帝開門見山地問道。“聽說聖上要降罪於大將軍,臣認為不妥!”“那你且說來,怎麼不妥?”
“皇上,大將軍對君忠誠,屢立戰功,難道聖上寧可輕信一個弱冠少年,也不相信他嗎?”“事實擺在眼前,確實是何進二人要陷害藍若天。”“聖上應該知道,大將軍的勢力遍佈朝野,可以說幾近掌握著全國軍政,若是聖上降罪於他,其他官員勢必會有所行動,政局勢必動蕩,甚至有可能造成天下大亂,所以臣希望陛下能收回命令,仔細考慮!”
丁原說完,嚴肅地看向靈帝。靈帝思考了片刻,說道:“寡人明白了,丁大人遠道而來,何不同寡人前去遊玩一下?”“就不勞煩聖上了,幷州還有政務要處理,臣先行告退!”“既然如此,寡人不便挽留,丁大人一路順風!”“謝陛下!”丁原起身,向宮外走去。
不知道是誰人走露了風聲,藍若天兵敗之事在洛陽傳得沸沸揚揚。蔡琰正在鴻都門學教授學生古琴彈奏的技巧,她手撫著琴絃,空靈的氣質令人的眼睛不忍從她身上移開片刻。忽然,她聽到一陣細小的聲音,她向下看去,兩個學生正在竊竊私語。
蔡琰起身,來到二人面前,問道:“現在是授課時間,你二人卻在此交談,說吧,你們二人說得什麼,說出來我便不怪罪你們!”鴻都門學是靈帝所設,如果誰在學習期間犯事,很快便會傳到靈帝耳中,所以沒有人會和鴻都門學的老師過不去。一個學生聽到此話,趕忙說道:“先生,是我二人之錯,望先生不要怪罪。我二人所談之事是最近傳得火熱的藍若天兵敗之事。”
“哦,我怎麼沒有聽說,倒是我孤陋寡聞了。”蔡琰聽到此事後,表面風輕雲淡,實則早已芳心大亂。她已經無意傳授技藝,隨即說道:“你二人以後要多加剋制,不可再犯,今日的課程就到此為止了,各位請回吧!”蔡琰看著學生全部離開後,火速趕回了議郎府。
蔡邕看著遠處來的蔡琰,問道:“琰兒,好久沒有回家了,今日回來,是找為父有事吧!”“父親,你可知道藍若天兵敗之事?”“有所耳聞,現在很多人都啟奏聖上治他的罪。”“父親,女兒懇求你去聖上面前求情,對他從輕發落!”“許多州牧和地方大員都不敢為他求情,我官職不高,恐怕聖上不會聽從的。”蔡邕眼神中透出一絲無奈。
“父親,藍若天是女兒鐘情之人,一直未曾改變,今日若是父親不去求情,女兒就死在你的面前!”蔡琰從背後掏出一把匕首,架上了自己的脖頸,眼神中充滿了決絕。“琰兒,你可不要犯傻啊!好,我去,我去......”蔡邕看著女兒,著急地答應道。蔡琰將刀扔在了地上,淚眼滂沱地跪倒在地,抽泣道:“父親,你一定要救他啊!女兒不希望他有事......”蔡邕將哭成淚人的蔡琰摟在懷中,久久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