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兗州陳留城太守府內
呂布率軍逃竄,再也無力發動進攻,兗州之圍遂解。曹操和張邈在太守府內大擺宴席,慶賀這來之不易的勝利。若天帶領眾將赴宴,現場氣氛非常熱烈。
曹操端起一杯熱酒,興奮地說道:“此次能解陳留之圍,全部倚仗若天賢弟,來,讓我們一起敬他一杯!”曹操話畢,他身旁虎背熊腰的曹仁、夏侯淵和夏侯惇三人舉杯喊道:“多謝州牧相助!”
若天看到了這三人,心裡別提有多窩火了,心中暗嘆道:曹操,你真是個老狐貍啊!你這三個兄弟之勇,不亞於張遼!此次出征,居然沒有派出一人相助,真是狡猾!
張邈看著出神的若天,疑惑地問道:“州牧大人為何發呆?可有心事?”若天猛然清醒,大笑道:“太守大人和孟德不需要如此地誇贊我,此次能戰勝呂布,全靠我手下的兄弟,你們敬酒,應該敬他們才是!”
曹仁聽到這句話,迅速地端起酒杯,看著坐在他對面的趙雲,大聲說道:“此次能勝,子龍兄弟功不可沒,來,幹!”趙雲雖然不認識曹仁,但還是出於禮貌,回敬了一杯。
周圍的夏侯惇和夏侯淵等人也向太史慈和淩輝等人敬酒,並且進行了一輪標準的“商業互吹”,氣氛一度非常融洽。曹操注視著若天,問道:“州牧大人,此事過後,你可有什麼打算?”
若天望向了門外,略帶遺憾地說道:“孟德的心意,我是知曉的,可是我作為青州牧,離開駐地許久,恐怕會生變數。此次陳留之圍已解,我也是時候回青州了!”
曹操聽聞此言,還是有些憂慮地問道:“州牧如若現在離開,董卓再派兵前來,我們恐怕難以招架啊!”若天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解釋道:“孟德不需要杞人憂天,據我所得到的情報,冀州袁紹和幽州公孫瓚都已經大敗西涼軍,董卓元氣大傷,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出兵了!”
曹操顯然還是不甘心,喃喃道:“這,我還是不太放心......“若天心裡嘀咕道:曹操這廝是想把我留在這裡,時間長了,我還能回去青州嗎?罷了,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只能忍痛割愛了!
若天正襟危坐,向曹操發問道:“孟德,你認為董卓手下,哪幾員武將可稱為絕世名將啊?”曹操撓頭思索了一番,回答道:“呂布神勇無敵,可為絕世名將,張遼文武雙全,可為絕世名將。除卻此二人,剩下的都是碌碌小卒,何須掛齒!”
若天拍了拍手,贊嘆道:“孟德與我所想是一致的!此次呂布雖然僥幸逃脫,可是我卻抓住了張遼!孟德如若擔心這陳留城的安危,我就將張遼這份大禮送給你,如何?”
曹操聽了這話,兩眼冒出了耀眼的金光,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顫抖:“州牧大人,說得可是真的?”若天看到曹操貪婪的目光,心裡思忖了一番,又出了一狠招:“孟德,我會將張遼送於你,至於能否勸降他,全憑你的本事了!為了保證兗州的安危,我決定和你與張邈二人結盟,你看如何?”
在一旁傾聽許久的張邈聽到這話,喜出望外地說道:“州牧大人對我陳留城的大恩大德,我張邈沒齒難忘!”若天恭敬地回了一禮,說道:“太守大人,青州本就和兗州是鄰居,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今日結盟,於我們都是好事!”
曹操高舉酒杯,大聲呼喊道:“這正是值得慶賀之事,幹!”“幹!”眾人將酒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隨後進來了數個姿色絕倫的舞女,讓人看得目不暇接。
若天覺得無聊,悄悄溜出了正堂,去往了後院。月白風清,他坐在石桌上,仰望著天空懸著的冷月。旁邊忽然走來一人,不解地問道:“州牧大人不在慶功宴上,卻一個人在此吹著冷風,是何意思?”
若天回頭,看見那人,笑著說道:“公達,你不也是一樣?”那人正是荀攸。荀攸嘆了口氣,說道:“現在大敵未除,公達怎能歡喜?”
”你所指的大敵是?“荀攸將手指向了若天,直言不諱道:”就是州牧大人你啊!“”此話怎講?“若天一臉懵逼的表情。”都說這董卓和袁紹是天下最強的諸侯,實則不然,依我看來,州牧你,才是最可怕的!“
若天聽聞此言,話鋒一轉,問道:“公達,你可知道荀彧的下落?”荀攸搖了搖頭,有些哀傷地說道:“自從上次一別,我便沒有見過他。”若天微笑著說:“文若現在就在青州,你何不隨我而去,共圖大業?”
荀攸抱拳回絕道:”州牧大人,青石棧一戰之後,你已經脫胎換骨。可是當時我背叛了你,已經不能再回到你的身邊了!“若天有些激動地說道:”你是大才,我是萬萬不會怪罪於你,對於你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希望你能認真考慮!“
荀攸舉起石桌上的一個杯子,將杯中水倒在了地上,喃喃道:“大人,你可曾聽說過,覆水難收的道理?過錯已經釀下,便再怎麼補救也是於事無補的!”荀攸說完,起身準備離去。
若天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大聲吼道:“我都已經不在乎了,你為什麼非要自尋苦惱呢!”荀攸回頭看著若天,眼神中充滿了決絕,慢慢地說道:“曹操這個人胸懷謀略,心有城府,絕對是能成大事之人,我跟著他是不會有錯的。少爺對我的恩德,我無法忘懷,但現在我們立場不同,下一次見面,我們就是對手,我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荀攸說完,揚長而去。
若天看著荀攸漸漸遠去的背影,失神地喃喃道:“下次見面,我們就是對手......難道一切,都回不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