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徐州城正門
陶謙率領滿城文武叩拜于徐州城門前,曹操以勝利者的姿態接受陶謙的投降。陶謙跪拜在地,大聲呼喊道:“徐州牧陶謙願意帶領滿城文武和徐州百姓投降,希望曹將軍能善待諸位!”
曹操恭敬地朝陶謙行了一禮,說道:“陶謙大人是我叔叔輩,小侄應該尊敬您才是,您能率領徐州百姓投降,免得生靈塗炭,後人一定會記得你的功勳。”曹操從爪黃飛電上翻身而下,一溜小跑,向前攙扶起陶謙,笑道:“陶大人,我們入城吧!”陶謙回頭看著城邊跪拜的百姓,無奈地喊道:“諸位,迎接曹將軍進城!”
一人行浩浩蕩蕩地開進城中,陶謙為了安撫曹操,舉辦了盛大的歡迎宴席,觥籌交錯,滿城陷入狂歡的熱潮。宴席間,曹操向張遼和荀攸二人傳遞了眼神,二人點頭會意,隨曹操走出了大堂。
曹操陰冷地說道:“如今徐州已經納入我手,陶謙此人,該如何處置?”荀攸輕輕摸了摸下巴,說道:“陶謙在徐州從政多年,百姓和徐州文武都非常愛戴他,我們不如將其幽禁起來,利用他發布號令,百姓莫敢不從。”
曹操又望向張遼,說道:“文遠,此事你怎麼看?”張遼回想了陶謙出城相迎的場景,說道:“我的想法與軍師相同,此人雖沒有什麼能力,但可以用來穩定徐州的人心,最後留下!”
曹操嗤笑一聲,隨即大笑道:“陶謙老兒,殺我父親,如此大仇不報,我曹孟德豈能為人子?”荀攸按住曹操的手,低聲說道:”主公,你難道想殺陶謙嗎?你不記得當時為了報父仇取徐州,只是個幌子嗎?“
曹操掙脫開了荀攸的手,陰險地笑道:“殺人的事情,我們可以做,但並不代表其他人就知道是我們所為!”荀攸恍然大悟,驚嘆道:“主公的意思,是要嫁禍給他人?”
曹操點頭,說道:“正是!”荀攸緊接著問道:“主公,你要嫁禍給何人?”曹操吸了一口氣,說道:“陳留太守張邈。”荀攸搖了搖頭,說道:“主公,張邈與你是舊友,並且於你有救命之恩,你就如此將他陷入不義之地?”
曹操惡狠狠地說道:“無毒不丈夫,我若想脫離他的控制,只能這麼做!”荀攸再次搖了搖頭,勸說道:“主公,公達還有一計!張邈其人,懦弱多疑,我們現在已經打下了徐州,聲名大噪。我們如若嫁禍給兗州牧劉岱,便可以正大光明地攻打兗州,兗州攻破,張邈必定會心驚膽寒,為了保命,他自己就會獻出陳留,主公則可以坐享其成,豈不美哉?”
曹操拍了拍荀攸的肩膀,不住地贊嘆道:“公達真是足智多謀,如此甚好,甚好!文遠!”張遼抱拳回答道:“主公,末將在!”“你和元讓,妙才三人喬裝潛入陶謙府內,將其一家老小全部滅口,並在牆上留下:殺人者兗州,劉岱的字句。你可明白?”
張遼回答道:“喏!主公,此次行動,誰是指揮?”曹操指了指張遼,哈哈大笑道:“文遠,你對此事的情況最為瞭解,當然是你來指揮了!放心,如果他們二人不聽指揮,你回來告知於我,我自會處罰他們!”“末將遵命,末將即刻開始行動!”曹操不解地問道:“陶謙還在裡面飲酒,現在行動,為時尚早吧?”
張遼解釋道:“我和妙才,元讓兩位將軍先去商量行動細節,等陶謙醉酒回府,必然是他意志力最為薄弱的時候,我們自然可以取他性命!”“文遠果然心思縝密,你先去吧,我還要進入吃酒!公達!“有些醉醺醺的曹操,隨荀攸回到了宴席之上。
入夜,慘白的月色下陰風陣陣,夏侯惇、夏侯淵和張遼三人潛入了陶謙府。一陣寒風呼嘯而過,吹開了房間的房門,陶謙感到寒意,起身關門,忽然,三個黑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一人冷冷地笑道:“陶大人,對不住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你是夏侯惇!”陶謙認出了聲音驚呼道。“對不起,得罪了!”夏侯淵拔出刀,一刀割破了陶謙的喉管,陶謙倒在了血泊中。
隨後,三人分頭行動,陶謙府內血流成河,在府之人都慘遭殺害。寒風再次吹開房門,房間內的屍體散發出濃鬱的血腥味,雪白的牆壁上用血跡寫著幾個大字:殺人者,兗州劉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