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我當是誰那。”郝寡婦陰陽怪氣的對楊語說道。
楊語白了她一眼並不說話。
郝寡婦:“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平日裡不是挺能說的。”
“你才是啞巴那,我看你上輩子指定是個啞巴,所以這輩子老天爺才讓你做只青蛙,到處呱呱呱。”楊語回懟道。
“你說誰是青蛙。”郝寡婦氣急敗壞的說道。
楊語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誰在我面前呱呱我說的就是誰。”
郝寡婦:“你…”說著就要上前打她。剛才跟郝寡婦一起的男人立馬拉住了她的手道:“算了,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楊語看郝寡婦想動手,也立馬放下手裡的木桶,捲起袖子一副要幹架的架勢。
王大娘也過來拉著楊語跟著一起勸道:“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鬧的太難看也不好。”
楊語:“她要是想鬧我也不在怕的。”
郝寡婦看了楊語一看,冷哼一聲,氣呼呼的就去打水了。
楊語見狀也慢慢放下捲起的袖子,拎起桶排隊等著。
等輪到郝寡婦打水的時候壓根不用她動手,光棍漢就已經殷勤的替郝寡婦打好了水。不過水最後還是郝寡婦自己挑回去的,因為光棍漢自己也挑著水。
等他們都走了才輪到楊語,在冰窟窿打水和在井裡打水還不一樣,它不用在井裡打水的那個巧勁,只需要把水桶按進冰窟窿裡,一桶水就能打好。
楊語裝了三分之二的木桶,才挑著回去,裝太多她也挑不回去。
不過在她路過沒人的巷子口時卻見到了令她驚訝的一幕。本來走在她前面的郝寡婦此時正好一個男人在激烈的爭吵。
郝寡婦剛挑的水此時也都散落在腳邊。不過男人一直背對著楊語,楊語一直沒看清那男人長什麼樣子,不過可以確定的是肯定不是剛才的光棍漢。
楊語出於好奇悄悄把肩膀上的扁擔放下,往沒人住的小屋去。這條巷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這裡居住的人大部分都搬了家,房子也都空了出來,這條巷子也漸漸空了下來。
楊語貼著牆邊慢慢往裡走,到了門口又從旁邊繞進去,一路小心翼翼,生怕被發現。就聽到男人說:“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我才剛離開你就立馬找了個新歡?”
郝寡婦:“我什麼時候找新歡了,那個人就是幫我打個水,在說我也看不上他。”
“是嘛!我還以為是我昨日沒有滿足你,讓你迫不及待的找下一個那。”男人陰森的說道,手還不老實的附到郝寡婦的胸前,用力擠壓了一下。
郝寡婦被男人一捏,順時輕哼一聲,彷彿整個人都沒有骨頭一樣倒在男人的懷裡。
男人看到郝寡婦這個樣子,冷哼了一聲,手裡的動作卻更加放肆。
也正是因為郝寡婦突然倒進男人懷裡,也讓楊語把這個男人看了個正著,正是周老三週武。此時的周武和楊語平常見到的樣子還有點差別,因為從楊語這個角度看過去,就見他邪魅了很多。
看到周武這樣楊語心中也越發吐槽周老太太會教育孩子,一個兩個都是一路貨色,就是不知道這倆人要是被爆出來,會發生多大的地震。畢竟郝寡婦的婆婆可不是個善茬。
此時的周老三和郝寡婦倆人正吻的難捨難分,郝寡婦按住周老三的手說道:“別,這可是大白天被人看到你我就都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