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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

老皮子咬了咬牙，而後道

“或許他是有原因的。”

蛇圍繞著老皮子轉了一圈，一邊說道

“不管什麼原因，他也不應該對普通人下如此狠手，這種事情應該交給法律來決定的——就是因為他太過強大，才會無法無天！

試問，誰敢動他？”

老皮子咬牙的聲音都傳了出來，緊捏著拳頭，好一會才說道

“他所殺的那些人，都是該死的！”

蛇哼笑著，道

“哼，哼。

你是在為他找藉口，還是在說服自己？

該不該死，就因為他強大所以說的算？”

這時候一隻老鼠，從溝裡快速穿過，蛇頓時身子一射，咬住老鼠，就算老鼠在怎麼掙脫，也無法從蛇的嘴裡掙脫出來。

之後，蛇將這老鼠活吞了下去，蛇又說道

“你說這老鼠該不該死？

或許該死，誰讓它太弱小了。”

老皮子看著地面的蛇，好一會才道

“老鼠很惡心！”

“老鼠也會覺得人類很殘忍——正義從來都不是站在人類的視角上去看的。”

老皮子不說話，而後默默離開。……第二日一大早，劉乙就受到段榮的電話，讓他去一趟靈盾局。

劉乙起床洗漱了一下，而後與小倩打了聲招呼，早餐也沒吃，就開著黑獸出門。

來到靈盾局，劉乙走進一間會議室，見兩邊除了段榮以外，還坐了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靈盾局的重要人物。

段榮對劉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

“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