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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餘上鎮出來,下一個就是餘中鎮了。
這一路,他們走得不快。
曲肅已經有了劍氣。
正好,他們走的路上人很少,曲肅每日都會下車,在路邊的空地練劍。
杜荊不懂劍,但每次都坐在車上,看得津津有味。
若是看到曲肅出了一招不錯的,或是挽了個劍花,杜荊就拍手叫好。
曲肅本在嚴肅練劍,杜荊這一鼓掌叫好,曲肅就有些繃不住了。
他練完了這一卷劍法,來到車上,喝了口水。
曲肅抱怨:“荊哥這樣,我就像是個賣雜耍的。”
杜荊和他道歉:“我是覺得好,又不知道該怎麼誇。”
曲肅總覺得不對勁。
但杜荊確實很給面子,每日裡都認真看他練劍,曲肅也就習慣了。
到了後面,若是杜荊沒有給自己拍手叫好,他都有些疑心,是不是今日自己發揮不好了。
常無憂坐在車裡,杜荊現在身體好多了,削了塊木板,給她做了個小書板。
晚上,小書板可以立起來,靠在車廂上,不影響他們睡覺。
白日裡,常無憂把小書板攤平,可以在上面寫字。
她謄寫著記憶裡的功法。
有些寫好的,被她藏在被褥下的暗格裡。
這暗格,當然也是杜荊給她做的。
但這些魔教的功法,放在這種地方,總歸還是不安全。
常無憂惦念著:“若是能得個儲物戒指就好了。”
這東西,在修仙人中不難得,幾乎每個入門弟子築了基,都能得上一個。但對凡人來說,這東西非常難得。
杜荊沒見過,好奇問她那東西是怎麼做的。
常無憂知道:“其實就是能儲物的靈石,切割成戒指的樣子。”
“其實也能做成項鏈,但還是戒指方便些。”
杜荊有些印象:“在潛龍山的那個山洞裡,是不是這種戒指?”
常無憂點頭。
杜荊有些遺憾:“我那時要是能多抓住一些東西就好了。”
常無憂白了他一眼:“還多拿些東西,你能得了命,我們就謝天謝地了。”
杜荊點了點她額頭:“不孝!”
常無憂被他氣到了。